“豁,这是谁啊!打扮的这么利索,我都不敢认了。”
“庆有哥您别闹,我这就是稍微捯饬了下。”
出门的正是刘光福,短碎发、长袖白衬衣,配上工装裤小皮靴,倍儿阳光。
尤其是小脸蛋,收拾的那叫一个干净,跟出嫁小媳妇用线绞过似的,白嫩透亮。
估摸着没少偷摸刘光天媳妇的雪花膏。
“不错嘛!跟变了个人似的。”
杨庆有绕着刘光福转了一圈,啧啧有声道:
“大中午的专门回来换衣服,好事成了?”
“还没,还没。”
刘光福羞涩道:
“那头一直没给回信,解成哥说吃过午饭带我去问问,我就请了半天假,想着万一成了的话,还能带人家出来走走。”
羞涩过后,刘光福又突然说道:
“您可不能跟别人说哈!衬衣是我偷穿我二哥的,下班前我还得换回来,万一让他知道了,上班后非难为我不可。”
怪不得。
杨庆有刚才还纳闷,眼前这件衬衣从来没见刘光福穿过,心想这孙子够下血本的,为了相亲,竟然舍得淘换布票买衣服了。
合着,是硬蹭的。
“放心,你庆有哥我不是那嚼舌根子的人。”
刘光福松了口气高兴道:
“得嘞,那就谢谢您了,回头成了,我请您吃喜糖。”
“那我就等着沾光了。”
“等我好消息吧您。”
您还别说,95号院年轻一代没丑人。
个个长相都在基本线之上。
刘光福这小子就是个例子,不捯饬的情况下,站大街上毫不起眼。
这猛地一捯饬,还有点小帅气。
凭他的姿色和工作,要不是心气被院里哥哥们给养起来了,早谈上对象了。
“庆有,刚才那小伙来找谁的?看着挺干净的。”
杨庆有正感慨呢!身后响起了朱婶的说话声。
“嗐!是后院的刘光福,说了没两句就急匆匆走了。”
朱婶震惊道:
“豁,光福啊!怎么变样了?”
“到年纪了呗!”
杨庆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