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越来越大,路过穿堂时,仿佛有双手在背后推着般,让人停不下脚步。
“这鬼天气,名儿不得冻死人啊!”
进了前院后,阎解成发着牢骚,使劲跺了跺脚,然后裹紧衣领后,跟杨庆有嘀咕道:
“庆有哥,今儿淮如嫂子都承认了,您说许大茂这回是不是栽定了?”
“怎么?”
杨庆有停住脚步,疑惑的看向阎解成。
“问这个干什么?想跟贾大妈抢房子?”
“哥呀,您小点声行不行,我哪敢啊!”
杨庆有此话一出,把阎解成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张望,生怕话被人听了去。
好歹此时北风肆虐,吹到脸上跟刀刮似的生疼,没傻蛋在门外做饭,这才让阎解成逃过一劫。
“住后院跟住倒座房没区别,都得交房租,我不至于为了那一块钱的差价找不痛快,我是觉得吧!要是许大茂丢了工作,再被撵出四合院,他不得催着我还账啊!”
“嘿!”
杨庆有翻着白眼无语道:
“你想的还挺多,放心吧!许大茂就是被撵出去了,也赖不上你,他爹妈还没死呢!”
“对对对。”
阎解成捂着耳朵,跺着脚小声庆幸道:
“是我钻牛角尖了,一时半会没想明白,他可以去许叔家住嘛!我给忘了,那没事了,您回吧!我看看我妈做好饭了没。”
说罢,丫转身就进了阎埠贵家。
杨庆有。。。。。。。。。。。
这孙子。
还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德性,连句谢谢都不知道说。
呸,丫比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儿去。
外面是够冷的。
杨庆有逃回屋里后,脱掉大衣一屁股坐炉子旁,然后看着窗外嘀咕道:
“半夜一降温,还不得零下一二十度啊!名儿早晨有罪受了。”
嘀咕到这,丫猛地一拍脑门,这才想起空间内有温度计。
看看不就得了嘛!
想到这,丫麻利翻出温度计,然后打开窗户,把温度计放窗外,略等了几分钟,拿进屋一瞧,好家伙,零下十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