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天的,还起北风了,我才不出去挨冻,受罪就罢了,再万一被他们当许大茂套喽!我冤不冤?”
“不冤。”
傻柱的大巴掌往阎解成肩膀上那么一拍,呲牙道:
“好奇心那么重,你不挨揍谁挨揍?不过没事,有柱哥陪你呢!没人能揍你。”
说话间,傻柱拉着阎解成就往院门外走。
“别别别,柱哥您别闹,我就穿了一件小棉袄,现在都冻透了。”
阎解成那叫一个怕啊!
跟肥猪过年似的,好不容易才从傻柱的魔爪下逃出来。
说冷吧!
倒也没多冷,他主要怕挨揍。
挨傻柱的揍。
真去了胡同,黑灯瞎火的,傻柱给他来上几拳,回来把锅往刘海忠徒弟身上一甩,他哭都没地儿哭。
别以为傻柱干不出来。
阎解成和后院刘光天、刘光福等几人小时候,由于调皮,没少被傻柱拦胡同里猛揍。
关键揍就揍吧!
傻柱这孙子还回来贼喊捉贼,进院就嚷嚷阎解成几人在胡同里跟同学打架。
以至于几个臭小子回家后,还得挨二遍揍。
多被折腾上几次,几人便有了心理阴影。
这也是95号院年轻一代里,除了许大茂那贱皮子,没人敢惹傻柱的主要原因。
“瞧你那怂样儿。”
傻柱踢了一脚阎解成,然后若无其事的跟杨庆有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垂花门。
“庆有,别在外面冻着了,他们回来还得有一会儿,今儿我走的早,出厂门时,他们都还没下班。”
“好嘞柱哥,那您抓紧回吧!我这就进屋。”
跟傻柱摆了摆手,杨庆有瞥了眼阎解成,见他还在愣神,便推了他一把,说道:
“愣什么呢解成?西北风还没喝够啊?”
“喝什么西北风啊!”
阎解成紧了紧贴身小棉袄,然后凑杨庆有跟前说道:
“庆有哥,我就是奇怪,您说刘光福为什么没回来?他下班可比轧钢厂早。”
“嗯?”
杨庆有疑惑道:
“他几点下班?”
“有时不到五点就能走。”
阎解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