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法解释枪械的来源。
这也是他怕崔二心怀鬼胎的原因。
假如被崔二那孙子给捅出来,确实是个麻烦。
不过崔二脑袋上还顶着贩卖大烟的罪名,他敢冒头吗?
按理说,应该不敢。
可杨庆有不想赌。
只有对自己或者对现实极度不满、或者不自信的人才会赌,杨庆有不觉得他是那种人。
麻烦嘛!
解决就是了。
丫站院门口愣神之际,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吵闹声,丫进门一瞧,好家伙,正瞅见傻柱背着棒梗往外跑。
而爬傻柱背上的棒梗则嘴里叼着毛巾,满脸冷汗,小脸白的跟刮了层腻子似的。
“什么情况柱哥?棒梗这是怎么了?”
“嗐!别提了,回头再跟你说。”
说话间,傻柱已经背着棒梗出了门。
紧接着垂花门下又窜出一道身影,脚步同样急促。
来人正是穿着碎花小褂的秦淮如。
喘着粗气,颤颤悠颤颤悠在杨庆有面前飘过。
杨庆有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伸头向胡同里望去。
您还别说,俩人焦急远去的背影重叠后,还真有那么点一家三口的味儿。
哎,不对啊!
杨庆有晃了晃脑袋,疑惑嘀咕道:
“背棒梗的应该是许大茂才对啊!”
此时阎解成也闻着动静跑出了屋门,纳闷道:
“外面闹什么呢庆有哥。”
“不知道。”
杨庆有双手一摊,摇头道:
“我也刚进院门。”
俩人说话间,慢一拍的贾张氏,和她身后看热闹的邻居们才从垂花门下跑出来。
“哎吆,我的乖孙子哎!你可不能出事啊!”
这老娘们也搞,早不哭晚不哭,眼瞅着追不上傻柱和秦淮如的脚步后,才一屁股坐倒座房前开始撒泼打滚。
要是被路过的好事者看见,非得以为老贾家大孙子没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