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爹妈后,几天的工夫,俩人便好似年轻了七八岁。
气色越来越好。
为此,院里人没少调侃俩人。
以前大伙跟易中海说话,向来不敢太松弛,生怕说出绝户俩字,击中易中海命门。
现在好了,摆脱了老绝户的困境,易中海变得跟其他人差不多,玩笑可以开,热闹也敢凑了。
应了王华的话,95号院的邻里关系貌似还真上了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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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啥呢解成?一大早就叮叮当当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自打进入六月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杨家门口的桂花树也一天比一天茂盛。
六月中旬的周末这天,杨庆有本想着睡个懒觉,然后陪苏颖去医院看看眼睛,测测视力。
自打这娘们开始干校对员,熬过初期的那段苦日子后,杨庆有以为会苦尽甘来,再次恢复平淡如水的生活。
没成想,最近突然发现苏颖的视力好像有些变近视了,她自己甚至都没发现。
还是杨庆有躺床上指着挂床尾的日历,跟苏颖聊天时才突然发现,她竟然有点看不清挂历上的小字。
这把杨庆有慌的。
他对这年头配眼镜的技术可没信心,万一真近视,那就完犊子了。
于是乎,趁苏颖周末这天倒班,想拉着苏颖去医院瞧瞧。
没成想,还没等丫起床,外面便响起了阎解成叮叮当当的忙活声,和隔壁吴守芳的牢骚。
“怎么还拆上门了?”
杨庆有出门被阎解成正在干的事吓了一跳。
那孙子正和刘光福站凳子上,对着院门门框使劲的敲敲打打。
“庆有哥,您别瞎说,我可没拆门。”
阎解成放下手里的铁片,低头解释道:
“是二大。。。。。不对,是光福爸,让我和光福把门上以前贴的春联和福字都铲喽!”
杨庆有走出门回头一瞧,可不嘛!
大门已经被刮的干干净净,甚至原本老旧的红漆都被刮掉了不少。
“你俩,不是,光福,你爸闲的啊!刮那玩意儿干什么?”
“嗐!您甭提了。”
一旁的光福擦着脑门上的汗,苦笑解释道:
“不是我爸,是我哥,我哥这不当上我们仓库纪律督查小组组长了嘛!说是能提前分配住房,可分配住房必须是已婚职工才有资格,然后我哥就想着抓紧把嫂子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