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
阎解成摇头道:
“反正跟咱没关系,他俩乐意坐门口挨冻就坐呗!不知他俩怎么想的,都这样了,有什么可怕的?”
“你懂个屁。”
正在擦车的阎埠贵闻言把抹布往车座子上一甩,冷哼道:
“那是农村,你以为跟城里似的,大伙顶多说点风凉话?搁解放前,他们俩这德性,沉河都不过分,放现在,最次也得拉去批斗游街,也就是秦淮如心善,只要了点钱,搁别人能吃他俩一辈子。”
阎解成震惊道:
“那不成剥削了?爸,这种话您可不能乱说,您是人民教师,得注意影响。”
阎埠贵。。。。。。。。。。。。。
妈的,刚才还叭叭训这小子,没成想,丫反将一军,还敢回头训老子。
顿时老阎同志那张老脸犹如扎酱油桶里刚拔出来似的,红中带黑,倍儿鲜亮。
“兔崽子,学会编排老子了,胆子大了哇!”
说罢,顺手摸过抹布就往阎解成脑袋上砸去。
阎解成多麻利啊!
脑袋一缩,躲过抹布后,立马脚底抹油往院外窜。
“爸,聊天归聊天,怎么还能急眼呢?您这态度可不成,今儿幸亏没外人,要是被外人瞧了去,还以为您思想有问题呢!”
“呸,你小子别跑。”
不跑是傻子。
话头刚撂下,阎解成便窜出了垂花门,直奔院门。
阎埠贵老胳膊老腿的,当然没法追,快走两步,人还没到垂花门,便黑着脸转头走了回来。
重新捡起抹布继续擦车子。
眼前这场戏犹如夏日阵雨般,来的快,去的也快。
杨庆有愣神的工夫,爷俩就麻利完事了。
忒快了。
杨庆有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看样阎解成今晚不但算回家吃饭了。
瞧老阎那张老脸,估摸着一时半会消不了气。
“庆有,那爷俩怎么了?”
刚走了不长眼的阎解成,又来了个嫌事小的李强。
杨庆有虽然不待见阎埠贵,但也不想故意找茬,在当事人面前说风凉话。
闻言便麻利冲李强努了努嘴,等俩人都进了倒座房,才小声描述了一遍刚才的场景。
“嘿!解成终于长进了。”
李强乐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