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若不是师父,出手得及时,徒儿恐怕此刻,早就在深水中,不停呼喊求救了。
对了,师父不是去办事情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迭世道:“为师的事情已办完,当然就回来了。
只是瞧见你,修习得如此认真专心,遂不好意思打扰你。
便悄无声息的,躲在一旁,隐藏着观察。
当看你做出了,让我非常惊讶的画面,便没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情绪,不禁开口夸赞了起来。
却是没想到,搅扰了你安宁的心境。
是为师太过鲁莽了,使你虚惊一场。
不过,也由此看出来,你还是未将心无杂念,这首要的原则,彻底牢记于心。
假如下次,换成是其他小动物,或者不速之客,突然惊现,谁又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碰巧去救你?
再说了,一个正处在修炼中的人,竟是落魄到了,连自己都救不了。
倘使传出去的话,还不被讥讽嘲笑?”
迭世对刚才,带给殇泽羽的惊吓,表示抱
歉的同时,却又带着严厉之色,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指出他的不足之处。
但见殇泽羽,充满不屑,道:“反正这个地方,也只有师父和徒儿两人,再怎么丢人现眼,也不会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就算有机会传开去,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所以,我对师父这点,多此一举的担忧,表示毫不在乎。
可是,师父刚刚的一番话,切实说到徒儿的痛处了。
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好笨拙,连完全的凝神静心,都做得都不尽人意,谈何去深入修炼啊?
只要附近有一丁点,细微的风吹草动,就变得心神不宁,最后导致前功尽弃。
另外,徒儿还有点儿事,必须跟师父申明。
就是师父,无论做到哪个程度的不对,都不该跟徒儿,说歉疚的话。
因为,这样实在是,太打击徒儿了。
我感觉都会,因您老人家,随口的一句话,而折损了不少阳寿。
刚才您也出手,相救我于不利情况,明明就可以,互相功过抵消的。
况且,师父也才对我说过,我和您如骨肉至亲,不必对彼此,说见外的客套话。
难道才这么短时间,师父就已经忘了吗?”
殇泽羽心知肚明,自觉忏愧,但又手摸脑袋,痴愣的傻笑着。
他似乎不把,迭世说的有些话,放在心上。
反而,他凝神注目,滑稽地“训斥”起了,迭世的“过分”之处。
迭世对殇泽羽,逐渐中听的话,感到很是震惊。
他竟然陷入哑口无言,难以回对的被动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