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朝迟疑:“就是不知道这事是冲着谁来的……”
谷云微笑:“李梓朝,跟在我身边多年,凡事都得多转两个弯。除了月儿的蘑菇房,其余的都是普通百姓家。找人好好留意着吧,若是有人针对,不会就此收手的。”
李梓朝应是。
谷云在心里嗤笑一声,先是豆腐店门前的死人,再是蘑菇房失火,不知道接下
来是什么?他倒也不着急,等心里的疑惑一确认,再好好收拾他!
过不几天果然又出了一件事,云开月吩咐人从陈州运过来的香米半路沉了,运回来的时候霉了大半!
云开月脸黑:“一帮废物!怎么咱们的船就沉了,其他的呢?咱们的船碰到水匪就不知道避一避?笨死你们算了!”
底下的人低着头:“小的们原本也是避开了的,只是不知怎的,水匪一路就跟着咱们。咱们的人少也打不过,所以……”
谷云拦住怒气冲冲的云开月:“月儿,先由他们去!此次他们办事不力,每人罚两个月的月俸。”
“最近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倒霉事儿一桩接一桩地撞上来!”云开月气恼地甩了甩帕子,“都过了九月份,怎么还这么热?”
谷云哭笑不得:“你啊,一泡躁就这样,早起还把披风给脱了,冻着怎么好?”
云开月直呼气:“怎么会冻着,昨儿晚上壮壮还出了汗,一大早就硬缠着要抱,把我也弄出一身汗!”想到那个香米的事儿就烦躁:“香米没了,咱们吃什么?壮壮嘴挑,上好的小米熬成的粥他都还不喝呢!平时就不爱吃饭,做得不对他胃口,他更加不爱吃了!”
谷云给她披上猩猩红的披风:“听话!这些事儿我慢慢说给你听。”
云开月诧异,有些恼地把披风系好:“怎么你还有其他想法么,那你说,这些事竟不是意外,莫非是有人为?”
谷云笑得一脸高深,将自己的脸凑过去:“你要亲我一下,我便细细告诉你。”
云开月正烦躁着哪有心思跟他调笑,没好气白他一眼:“你要是不说,我今天晚上就抱壮壮睡。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谷云苦笑,自个凑上去硬亲了一下:“豆腐店门前的死人、蘑菇房失火还有这次的香米沉船,都是人为。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龙秋意么?”
云开月自己擦了擦汗水:“你的意思……这个龙秋意故意针对咱们?”
听她话说的亲近,谷云笑了:“不错!”
云开月气得咬牙:“他脑子有病吧,咱们招他惹他了?”
“是咱们的生意招他了,恐怕还有刘青的缘故在。”
云开月冷笑:“那咱们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了。烦死人了,就知道让人不痛快!”
谷云不甚在意,摸摸她的肚子:“昨儿个晚上他踢了我一脚,真乖,还在肚子里就知道是爹了。”
“嘁,他那是烦你每天都在跟前凑,所以才伸手踢腿儿的。你也正经想想,我们该做点什么,龙秋意这样让人不痛快,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
谷云轻笑一声:“这个我已想好了,你放心就是。”
云开月兴奋,跃跃欲试:“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做。”
他看着她:“你带着刘青去拖住他,其他的事我带李梓朝去。”
“好,”云开月又看着桌子上的锦盒,好奇地问:“这些都是什么?”
谷云不怀好意地笑了声:“鹿鞭、牛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