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暗躲在长姑床后,见李可白进来,便一笑就走。
长姑扯住道:「同他去罢。」
暖玉笑道:「真个麽?」
李可白尚不敢动身,被长姑推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了。长姑自与和尚大弄不提。
暖玉拉着李可白手到自己房中,先闭上了门,代李可白脱下衣服,自己也脱光。可白见他如此娟好,又小心
扶持,十分心动。便搂倒床上,将麈柄插进,不宽不紧,不干不湿,妙不可言。暖玉又作出骚
声浪语,两个直弄至四更,方才住手。
李可白道:「我明夜还要来。」
暖玉道:「要来自来,我不管你。」
两个抱着睡至天明起身,可白来见长姑。长姑方起,恐丈夫来早,已打发和尚去了。
李可白道:「心肝,我今夜还要去,你不要恼。」
长姑道:「自然,夫妻是长久的,有日子弄哩。」
且说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前次曾投过暖玉,今夜何不到他床上睡。」
杨官儿道:「不如叫他来伴我,你且到他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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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允了。只道暖玉床上有和尚,叫暖玉同老爷去睡。
暖玉问:「奶奶在那里睡?」
夫人道:「你不要管。」
夫人走至暖玉房中,闭上门,黑影里摸到床上,先有人在床上卧着。夫人以为和尚在此,忙脱了衣服,爬在
身上,把麈柄套进说道:「心肝和尚,我来陪你。」
李可白道:「暖玉为何叫我和尚,你莫非不是暖玉。」
夫人道:「原来是你。」
一时间大家错了,两个没趣。
可白道:「你是谁?」
夫人道:「我是奶奶,你是李姐夫麽?」
李可白忙拔出麈柄往外就走。夫人叫也叫不住,李可白往自己楼上匆匆而去。不知若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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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作道场灯草儿显灵 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天使束狂,把笔底风流,登门挑弄,结出花翻蝶舞,兴道敬送。
谁言情深多坏空,喜相逢,大家惊。
熏风来小阁,雪积前溪,月藏深处,日想夜里儿,得些儿受用。
《右调 束帘吹月》
话说李可白走到自己楼上,恐怕太张扬了。所以脚步也轻轻的,及走到房门口,忽听得长姑大声叫道:「心
肝,你真要弄死我了。」
可白暗忖道:「奇怪,原来打发我去,自己反在此养汉。」
便轻轻的把发簪挑开门儿,里面正弄得热闹,长姑一些不曾听见,那和尚却听得,自知前生姻缘该是如此。
所以只作不知,任李可白走到床前,掀开帐子,灯光正照着一个赤条条和尚,提了长姑雪白的两条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