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相信,那并不是本人的意思。」
「在下相信,但有一事相问,尊驾为何夺人所爱?」
宫不屈冷冷地说:「柳小倩自愿嫁给在下,而在下也发下誓言,要与舍弟娶武林中最美的女人,以改变宫家
的丑陋,现在看来,柳小倩真正喜欢的还是你,甚至她把本门武功精华 露了一部份给你,但在下并不责备
她,反而觉得这女人很了不起。」
这时高进说:「宫帮主,昔年上一代的事,我们自知令尊理亏在先,吾等上一代有欠光明在後,你们二人之
战如能取消,吾等掌门人自愿各断一臂,了却这一段宿仇。」
宫不屈冷冷地说:「家父含恨而终,临死前交待,需讨回一个公道,我已经破例给了你们许多机会,若依舍
弟之见,恐怕早已把你们五大门派各个击破一个不留了。」
显然这是不能避免的博杀,二人对崎时,宫不屈说:「石奇,你力战舍弟时,耗损不少内力,但在下为舍弟
疗伤,也消耗了不少真力,应该是公平而不吃亏的。」
石奇说:「即使吃点亏,也无所谓。」
他亮出凤毛麟角笔,此笔尖如麟角,把手处有如凤毛,以风磨铜打造,宫不屈用是点|穴厥,二人的兵刃都是
制|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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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相交,呛然大震,把拍岸的惊涛声都淹没了,石奇匕笔攻势一完,宫不屈一气呵成把他逼退五步,全场
中人似乎全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眨眼,因为这动作太快了,说不定仅是一瞬之间就分出生死胜败。
笔、厥硬接,一溜溜的火星直冒,石奇觉得宫不屈的功力高出一成有馀,不久就陷入苦战,体力消耗太大,
有时是闭着眼扫出凤毛麟角笔。一百五十招过去了,他的衣衫已破了数处,鲜血自内衣透出,一腿上连皮带
肉被点|穴厥刮去一块。但是,当他他看到场边五位掌门人,以及赵飞等人时,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太大了。
他亢奋着内力,支撑着潜力,全身百骇无一处不在颤抖,每一环节无一不酸痛麻木。
甚至於腿有时像要抽筋,好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他开始相信这样打下去後果不问可知。
记得家师说过兵不厌诈的话,尤其是为了一个神圣的目标。
宫家失去 笈,但 笈本身还不是武功,武功要高人根据 笈上的深奥文字苦研才能成为可用之学,像五大
门派,同是昔年上一代得到一本 笈练成的,却因领悟力的强弱,以及苦学精神的差别,成就也就分出了高
下,所以说宫家以偷艺及收买方式窃回武功,这手段也是不光明的。
基於这一点,改变了打法。由於场内情况不妙,场外惊呼连连。石奇己逞不支之象,刚中了两脚,一膝跪地
,一厥点来,倒地急滚,但人未窜起,锐啸声己到,石奇的头发被挑飞了一缕。
五大掌门人的心弦都快崩断了,只见石奇动作稍缓,一厥闪电而至,嗤地一声,自石奇的肩窝中穿过,他的
身子向後疾仰,以铁板桥工夫,单手在地上一撑,金鲤穿波,脚前头後,射向宫不屈。
宫不屈绝未想到,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肩窝穿洞之下,还能作此一击,要闪已不及,虽避过了要害,但小腹
还是中了一脚,摔出一丈之外。
这一突变,五大掌门人好像又有了呼吸,甚至暗暗感到惭愧,他们不能不想,如果要是苦研这本 笈,以二
十年的时间,该有多大的成就。
二人都爬了起来,摇晃着走近,这时柳小倩说:「你们二人算是一时亮瑜,平分秋色,可以收手了,武林中
需要你们这种奇才来维持,请看在我的份上…」
但二人欲罢不能,有少数人是不甘心平分秋色的。在笔、厥呼啸震耳欲聋声中,他们都以毕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