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云很担心孙子出行的安全问题,从村里到县里,可都是泥巴路。
就算坐马车,也并不安全。
“奶奶,学院门口的路有点塌方,樊院长说等过几天雨停了再去。
夫子还留了好多功课,这两天我们可以在家学习。”
“好!这几日危险,在家也不能去河边玩,河里都涨水了。”
赵如云交代着,毕竟两个小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要是一不留神跑出去,那后果不堪想象。
“是奶奶,我和妹妹都不会出去玩的。”
快要吃完饭时,砚川表情诚恳的邀请南宫清。
“南宫叔叔,我听说你的书法很厉害,刚好这几日夫子总说我的字写得不好,你能教教我吗?”
南宫清住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白吃白住,砚川这点要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砚川也想到了这一点。
娘亲对南宫清没那个意思,他就缠住南宫清。
免得南宫清总是出现在娘亲面前。
“好,写字也有一定的窍门,你应该是哪个手法练得不对,我晚上帮你看一看。”
“嗯,那我在此就谢谢南宫叔叔了。”
砚川面上是激动的笑意,谁能知道他心里算计这小九九呢。
南宫清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掉到一个小孩的陷阱里。
自从答应了陈砚川,他根本就出不了东院。
睡醒一开门,砚川就在门外等着了,今天教写字,明日教画画。
要么就是文章看不懂,要么就是让南宫清帮他检查功课。
总之,去个茅房回来,砚川都能在门外等着他。
也不知道砚川对赵如云说了什么。
苏左苏右每日把饭菜都端到了东院。
现在南宫清要是想出去大厅吃一口饭,都不能。
直到出太阳,砚川去学院,他们回永乐县,他才得以解脱。
……
一个月过去,全村的人聚集在酱油厂门口,尽管是农忙时节,可今天没有一个人出去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