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妻都没有时间,不该怜悯我,这大冬天的,没人暖被窝?”徐愁生控诉着秦蓦,“你有了小娇妻,忘记兄弟的……”
“代替我的位置。”秦蓦截断徐愁生的话。
徐愁生话音戛然而止,呆怔的看着秦蓦,一副他疯了神情。
秦蓦淡淡睨他一眼,将印章扔给他。
“诶?不是!你不怕我叛变?投靠我姐夫?”徐愁生捧着手里的令牌,一脸不可思议:“你急着撂担子,赶着去生娃娃?也对,你成亲都半年多了,郡王妃还没有动静,难道是你不行……”说罢,目光落在秦蓦的下半身。
秦蓦面色铁青,目光阴寒的看向他。
徐愁生眼皮子一跳,怕秦蓦公报私仇,随便给他塞个女人,连忙说道:“我立即去述职!”
哐当——
门扉重重关上。
秦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也不禁思索着徐愁生的话。
不行?!
他觉得很行!
也很努力。
只是,为何她怀不上?
难道,真的是他的问题?
秦蓦心里不淡定了。
谢桥曾表示不想生,莫不是觉察到他有问题,怕伤他自尊,安抚他?
秦蓦坐不住了。
左思右想,策马进宫。
——
秦蓦起身离开,谢桥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盯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枝桠,手里紧握着一把沉重,冰冷的匕首。
秦蓦将她放下的时候,袖中的匕首滑落下来。
谢桥举在眼前。
古老而繁复地图腾,手柄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与寻常的匕首相同,却又透着一丝不同。
她说不出的感觉。
拔出匕首,寒光乍现。
锋利。
谢桥第一感觉。
藏在枕头下,谢桥抱着被子,睡意全无。
索性起身,披着衣裳,坐在书案后,整理出沈母的病例。
秦蓦回来的时候,谢桥正好整理完。
“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谢桥合上手札,揉捏着刺痛的腰椎,朝秦蓦走来。
走近了,方才发觉他的神色不对。
“怎么了?”
“无事。”秦蓦袖中空荡荡,便知是他的匕首掉了。“你收好。”本来是给她准备,之前在床上,不许她碰,怕她迷糊间伤到手。
“为我准备的?”谢桥惊讶。
还以为是他留着防身。
“嗯。”秦蓦心不在焉,目光状似不经意扫过她平坦的小腹。他特地让太医院院使诊脉,除抑制的毒素外,身体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