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现在理应对他大失所望、怒不可遏才对。
涂一乐连夜出发,只为给人造成紧急样子。
队伍一切从简,可依然是人数众多。
涂一乐躺在颠簸马车之中,属实觉得无奈。
为了造成假象,还要遭这份罪。
可一想到倭瀛所作所为,受得这一点点罪又算不得什么。
撩开窗帘,望向外面漆黑一片,不免孤独感油然而生。
虽然,随行官员、武将众多,又有仆从、亲兵护卫。
武延晋见状,催马来到近前:
“相爷是否感到无趣?我可登车陪相爷说说话。”
涂一乐苦笑一声,只觉得这不像武延晋能说出的话。
“你为何会这样问?”
武延晋直言不讳:
“张总管嘱咐,若是见相爷觉得烦闷,便寻个人陪说说话。旁人我信不着,我亲自来便可。”
武延晋肥硕大脸,满是黝黑大胡子。
在火把映衬之下,更加显得凶神恶煞。
涂一乐只得苦笑。
让这么一位耿直彪形大汉进入车中?
还不如独自一人落得清闲。
“你忙你的便是。唉,你是曲解了张松立的意思。”
“没有曲解啊。”武延晋无比疑惑:“他就是这般说的啊。”
涂一乐不再多说,重新躺回到车内。
三天后,丽真青桩城。
赤龙、太子兴格与几位大臣武将正在议事。
庸善无比慌张冲入屋内,径直高声喊道:
“父皇,大事不好。京都暗探传回消息,硕戴与穆吉在相府之中被人毒害身亡。”
屋内瞬间一片哗然。
赤龙猛然站起身,随即身体摇晃不定。
兴格见状,立即上前搀扶。
赤龙手扶在额头之上:
“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