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相爷很不一样。”
“是啊。”涂一乐不禁回味:“淳妁那丫头,给了我一些药丸。”
清月脸色红晕起来,将头埋在涂一乐胸前:
“哎呀,我不是指这个。我已经知晓,爆发了瘟疫,相爷又要身处险境。”
“不用担心,我经过这些,有经验。”
涂一乐满不在乎样子,只为清月不那么担心。
“这次我随你一同前去,也好能好好照顾你。”
“呀,这次怎么不让灿灿随我前去?”
涂一乐故意打趣说道。
“灿灿可是怀有身孕,怎可去往瘟疫之地?”
“你就能去得?”涂一乐轻柔抚摸清月肚子:“你也怀有身孕。”
“胡说,我何时怀有身孕?”
“刚刚啊。”
清月莞尔一笑,她倒是希望如此:
“才不会呢,你说有就有?难道你会算命不成?”
“我不会算命。但是,有没有我说了算。”
涂一乐再次猛然翻身在上。
“相爷,你、你是怎么了?”
清月不免有些忧心。
不单单是她,涂一乐也有所害怕。
这药力太过猛烈啊。
的确算得上是毒药。
没想到,竟然被淳妁这丫头编排了。
涂一乐暗自下定决心,下次只吃上一半试试……
第二天清晨。
涂一乐早早便起床。
正如他所说,‘腰不酸、腿不疼’。
感觉神清气爽。
他不免心中感叹。
淳妁真乃神医也。
清月依然坚持随行,却被涂一乐严厉制止。
五位夫人在家中养胎,这才是重中之重。
涂一乐还等着盼着涂小乐呢。
夫人们相送,无不是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