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发生珍珠这件事后,他已对李馨香产生担心。
又事实上,杨逍虽然对她有些头痛,并非没有一丝喜爱。
“得得”一阵马蹄声急如暴风打地,那匹马竟直闯衙门的台阶。
两个公差大吃一惊,慌忙左右闪避,一个公差不忘叱喝一声道:“来者何人,斗胆飞马乱闯衙门?”
话未说完,马已停在台阶上,李馨香一声娇喝,兜头就是一鞭抽下。
杨逍慌忙将马鞭抄出,道:“你怎么胡乱打人?”
李馨香也不解释,一声“杨大哥”,已火一般从马上跳下,牵住杨逍的手。
杨逍上下打量她一眼,叹口气道:“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个脾气!”
李器香道:“这半年你到哪里去了?”
杨逍道:“到处走走!”
李馨香道:“我却是到处找你,有几次很接近了,谁知道赶了去,你又早离开了!”
杨逍道:“你找我干什么?”
李馨香道:“我要跟你在一起。谁知一直追不上,一回来却遇见你!早知在家等你了!”
杨逍道:“在江湖上走一遭,只怕没人不知道你了。”
李馨香笑得花枝乱颤,道:“看来我追不上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路上我干了几件痛痛快快的事,你若在旁,一定不让我干!”
杨逍道:“我是在路上见到你父亲,才知道你找我!”
“我爹找你?”李馨香问。
“当然!”
“在你家?”
“路上。”杨逍回道,“他知道我回来,在路上等我!”
“有没有对你动刀子?”馨香不放心地问。
“还好没有。”
“你放心,就算爹爹动刀子,看在我面上,也不会怎样难为你!”
“现在看见你,我才真的放心!”
李馨香喜形于色,偎着杨逍道:“你心中原来一直牵挂着我!”
杨逍叹息道:“我是担心自己的脑袋搬家,你爹说若你有不测,他就拿刀招呼我!”
李馨香嗔道:“原来你只担心你的脑袋!”
杨逍道:“连自己的脑袋也不担心,这个人的脑袋一定有毛病!”
“也有道理!”她目光一转道,“你好像从衙门里出来?”
杨逍道:“你以为我是在避雨?”
李馨香打量了杨逍几眼,道:“一身衣衫湿成这样,还避什么雨,干脆跑回家去算了!”
说罢咯咯娇笑。
杨逍点头,以为然也。
李馨香道:“那你干嘛到官府,莫不是哪家女孩子为你害相思病?官府要传你问话?”
杨逍道:“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