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师不过小小惩戒罢了。
首辅大人,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国师言之有理,兵部尚书孙大人口无遮拦,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当着朕的面污蔑刚刚灭建奴、为皇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实在令人寒心!”
“皇上,孙大人的确是不应该如此说话。
这点上,他确实该罚。
不过,众臣说的另一事,却并非空口乱说。
国师居功自傲,不尊君王,实属不该。
虽说国师立下大功,但一事归一事,不能混为一谈。
还请皇上撤去国师监察司监察使之职!
监察司监察百官,当有德性上佳之人来担任!
再说了,监察百官,本就有督察院,何必再搞一个监察司!”
“行了,国师并无不敬。
这是朕与国师之间的事情。
国师虽然在大夏任职,但却是朕亲自请来的高人。
他的志向不在我大夏一个皇朝,而在于更为广阔的天地。
因此,国师在朕面前,不以臣自称,并无不妥,反而是理所当然之事。
往后,众爱卿休要再拿此事来弹劾国师。”
“皇上!”
首辅等人并不甘心。
“闭嘴!”
思宗皇帝突然一声沉喝,冷声道:“朕的话你们是听不懂还是耳聋了?
要不要朕的位置让给你们来坐,朝堂之事由你们说了算
?”
“臣等不敢!”
一众大臣皆低头,不再继续纠缠。
“既然不敢,你们做臣子的,就应该守住做臣子的本分,僭越是很危险的事情!”
“臣等谨记皇上教诲!”
东木党的官员们冷冷看了君无邪一眼。
“来人,将幽东大屠杀之事昭告天下!
同时,将国师灭建奴,为我大夏子民报仇雪恨之事一并昭告天下!
日月山河永存,大夏皇朝永存!
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
七日之后,朕将在都城闹市当众处决建奴首领一干人等,施以凌迟之刑,告慰惨死在建奴手中的大夏子民在天之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