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指定不能白打,打我好几个嘴巴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诚家,咱俩关系我自认为不错,我就实话跟你说,你整不过加代,你知道他干啥的不?”
“爱干啥干啥的,打我指定是不好使,我不管你们谁怕他,我不怕他!”
袁诚家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就是没吃过亏,我就老想去尝试一下子,那行,就给你这个机会。
杜崽一看:“行,诚家,老哥啥不说了,加代是我哥们,你呢,咱也是哥们,两面我谁都不能帮,这事就当我不知道了,我就走了啊,你们喝吧。”
杜崽从屋里出来了,袁诚家没法拦,你也拦不住。
这边戈登,你之前是劝,你是谈判,我帮你说说怎么都行,你这边要打我代哥了,我再在这跟你喝酒,那不是那么回事了,往起一站:“家哥,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改天的吧,起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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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庆也是这一看:“家哥,我也得回去了,我这忘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领着宋建友,霍海英他们人直接走了。”
屋里此时此刻剩谁了?就剩下这个孙老五,还有一个大哥,剩他俩小卡拉米了,跟加代关系反正也不好,无所谓了,我就在这了。
这边袁诚家也看出来了,加代在北京这个势力,包括跟社会的影响力那绝对不容小视了,一听说打他全跑了,全走了,跟他打不了。
妈的了,袁诚家一看:“五哥,这都走了,你俩不走啊?”
“老弟呀,以五哥跟你这关系我能走吗?我不得力挺你吗?对不对,但是我跟你说句实话,”这边酒杯边说话边给倒上了,跟旁边那个大哥一碰杯,“诚家,你跟加代打确实,这小子在北京这两年混的挺大,来,干一个,”扒的一砰,“你还是自个还是注意点吧,老哥虽说跟你关系好,我力挺你,但是你跟他打吧,多少差点意思。”
袁诚家这一看,这俩就是酒蒙子呀,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了,也没搭理他,反正也花钱了,喝吧。
自个拿电话:“喂,大强啊,马上给我组织点兄弟,给我找个四五十个,最好是那个护炕队,你不说你收了一批人嘛,一批兄弟嘛,要赶打赶磕的,你们连夜给我来到北京,家伙事不用拿,我在这边给你们准备,你直接过来得了,告诉这帮兄弟,一人我给你拿2000,行,马上过来,好嘞。”
自个找兄弟了,你加代不牛b吗?你打我,这是一个面子问题,我必须得找回来,不蒸馒头我得争口气。
这边兄弟电话是打完了,紧接着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妈的我得找你,扒了一打过去:“喂,加代呀!”
“你哪位呀?”
“我袁诚家。”
“什么意思?”
“兄弟,在这屋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打我好几个嘴巴子,我心里不得劲了,我不舒服了。”
“那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的,这个地皮你是不是不让我干了?”
“我不让你干了,听不懂话吗?”
“那好,你要是个老爷们,你是个牛b的手子,咱俩明天定点,咱俩就磕一下子。”
“你说的呗?”
“我说的,明天晚上五点,就在这个五马路,在这个菜市场门口,咱俩就磕一下子,你可以把你北京的哥们你全给找来,咱俩是老爷们,谁也别报阿sir,咱俩往死磕一下子,谁把谁打死了,活该,谁都不许报阿sir你敢不敢?”
“我有啥不敢的,明天晚上五点呗?”
“五点。”
“行。”
“你别不来,你要不来,我都瞧不起你,明天晚上五点。”
袁诚家你别看手没多大,人家不差钱,钱这方面指定是多,另外挺有胆识的,跟加代说了,咱俩谁也没办啥事,谁把谁打死活该,这两句话说的挺硬,代哥也没怕他呀。
正说在家准备兄弟呢,谁把这话打给代哥了?戈登,下楼之后,从这个酒店出来,觉着自个不对了,没有代哥,哪有自个今天呢,在桌面上给代哥整的那啥了,感觉对不起代哥了,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扒的一打过来:“喂,代哥,我戈登。”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