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走了逝水。”
秦离面色缓和了些,但还是不大高兴。
他扯起许诗婉手腕,不错眼地看她,目光中带了些探究,“许诗婉,你对他们没有旁的心思罢?”
想起昨晚推门而入看到的那幕,秦离心里酸涩得厉害,恨不得把那两人千刀万剐。
许诗婉一脸错愕,随即否认,“绝对没有。”
“那就好。”秦离手上倏然用力,将人拽至怀中。
他大掌紧握许诗婉的腰,挑起她下巴,“记住你是谁的人。”
知道他这是吃醋炸毛了,许诗婉顺从地点头。
少顷,手指又抚上他耳垂捏了捏,亲昵地反问:“那你呢?你又是谁的人?”
秦离一怔,紧接着答:“是许诗婉的。”
“嗯,真乖。”
许诗婉踮起脚尖在他唇瓣啄了下。
秦离一张脸恍若枯木逢春,原本的郁暗一扫而光。
他眼神不自在地瞥向别处,脸颊浮现淡淡的粉色。
竟是害羞了。
许诗婉看在眼里,只觉他可爱得紧。
和秦离相处得久了,对他也算了如指掌。
适当的占有欲比一味的顺从更能让他欢喜。
因为他想要的是她在乎他,而不是简单的听话、乖巧。
“走罢,与我同去。”许诗婉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去。
“哦。”秦离还沉浸在方才的甜蜜中,摸摸鼻子跟上。
柳清寒同离奴被关在柴房,手脚皆被麻绳绑缚。
他们伤得不轻,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见到许诗婉那刻,两人眼底同时绽出光亮。
“姐姐!”
“婉儿!”
柳清寒的称呼倒是没什么,他先前男扮女装时便是如此唤许诗婉,听得多了,也就习惯。
只是那人,有什么资格同他一样唤“婉儿”?
秦离气得当胸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婉儿’也是你能唤的?”
离奴原本就重伤在身,再受这一脚,当即咳了血,几乎昏死过去。
“秦离,别打了,会死人的……”许诗婉心生不忍,握住秦离胳膊低声劝道。
这人有一张同秦离相似的脸,未犯十恶不赦之大罪,且到底是条人命,她没法做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