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清冷,音质好听。
一句简单的话。
却在游夕的口中,酝酿出说不清的暧昧。
心跳声渐快。
桑棉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于是纠结许久后。
他出声。
忍着羞耻,弱弱的小声道:“游夕,太近了。”
可惜话音落下。
游夕非但没乖乖离开,反而再度逼近。
清冽的沉香落下。
桑棉被迫和游夕面对面接触。
鼻尖交错轻触。
这样过近的距离,使桑棉连游夕眼尾的淡红色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眼型特别。
眼尾微垂,慵懒倦怠。
抬起眼看人时,带着点莫名的可怜。
像是撒娇的大型犬。
但游夕气场疏离。
这份疏离弱化了少年身上犬类的气息。
只有昨天夜里。
在床上,游夕让他……一些时。
他才会真的垂下眼,用如犬类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心跳声越发快。
陌生的情愫使桑棉本能的想要逃离。
却在逃离前刻,被游夕困住。
“桑桑。”
昏暗无光的室内,游夕悄然垂眸。
目光落在少年泛红的耳尖。
和微张的唇上。
游夕喉结请滚,眸光渐暗。
清冷好听的声音染上哑意。
他问:“什么……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