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缩回手的时候,他的唇落了下来,动作很强势又很温柔,在她唇上啄着,含吮,热烘烘的气息熏蒸着彼此。
快十天没见,这时才发现对彼此的渴望。
尤其是他。
不同于前天那个肆虐的吻,这个吻舒服得让人喟叹。
亲着亲着想要更多。
“你伤没好。”
“不影响我做俯卧撑。
或者我坐着让你深蹲?”
“你滚……”
他痞痞一笑,又亲下来。
姜依被他亲出一身汗。
手心也出汗了,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两人之间本来还有点缝隙的,此时变得密不透风,他紧紧把她盯着,好像松懈一下她就会消失一样。
“姜依,在海上的时候,我真的很懊悔把你拉下水,但过后我又庆幸,把你拉下水。
就算你说我自私,我也不会放手,我已经错过了,六年。”
他克制着什么,“但因为我有时在想,连我的母亲,小时候总是说‘乖仔,妈妈爱你’的人,都能抛弃我,还有谁不会离开我。”
他不想说,自已偶尔会患得患失。
就像是在走钢丝,一边是得到的喜悦,另一边是失去的恐惧,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无法真正安心。
多没面子。
姜依心脏某个位置酸软了一下,抱了抱他,“我知道。”
“我尽量。”
不吃醋。
此时,张明明刚到不久。
小果实说想妈妈了,要找妈妈,她就带着孩子来了。
在门外听到他们说话,她想走的,但忽然听到这句:
乖仔,妈妈爱你。
她的脚步像灌了铅。
原来自已曾经伤他那么深。
“张阿姨,你怎么哭了?”
小果实仰着头问,一边还吧嗒吧嗒的吃着雪糕。
里面的门打开了,张明明对上他们有点惊愕的眼神,赶紧擦了下眼泪,抱起小果实,“宝宝说想你了。”
“妈妈,这是张阿姨给我买的雪糕。”
聂粲看了张明明一眼,又看小果实,扯了扯唇,“叫奶奶。”
张明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们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