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齐将我平放在他的大床、上,将我的衣服脱下,又给我喂了几口水,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潘森就给楼正齐送来一包生理盐水,是可以喝下那种。
我有点点意识,有人扶起我,向我嘴里喂了些东西,我没有力气吞咽,流出一部分,沿着颈脖流进衣服里,里面的内衣都打湿、了。
楼正齐又喂我喝了一些,放下我,平躺在大床、上。
楼正齐做完这些出了不少的汗水,他身上也沾上我身上的酒气污秽,他嫌弃的嗅了一下,在卧室就脱下衬衣丢在地上,用脚提到门口。这才走进浴、室。
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
我身体里一阵热,一阵冷,难受的紧,就像一股热气想要冲破脉搏似的,那股气流在小腹上冲撞,激烈的厉害,我苍白的脸又红了,身上渗出一层汗水,床单都打湿、了,扭动着。
冷热交替,忽然那股热流冲破了冰冷,沿着血管流畅,我舒服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琉璃灯散发出的晕黄灯光照耀在房间里,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
楼正齐背对我解开浴巾,我刚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只看见一片白色,有型的身段。
楼正齐从衣橱里拿出睡衣,是一套巧克力色的丝质睡衣,他张开手臂,背上的肌理一张一弛,睡衣掩盖他的身材,腰上是同色的腰带,楼正齐合上两边的衣服,在腰上打了一个结。
他转过身,我隐约看见一张清俊的脸,他的胸前露出一片微白的肌肤,短短的头发上还沾水珠,沐浴后的模样,十分的迷人。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竟吞咽了下唾沫。
兴许是我的视线有点过,让楼正齐发现房间里的异样,抬眼便看见我睁开眼睛盯着他。
“醒了,就滚!”
楼正齐的唇一张一合,可我的耳朵就像失聪了似的,只是愣愣的看着楼正齐,没有动作,我的视线从楼正齐好看的薄唇下移。修长的颈脖上,高高的喉结在上下移动,我的眼睛又看向下面。
楼正齐向我走来,轻踢了我的腿一下。
我不知道楼正齐将我的衣服剥了,他的脚就踢在我的小、腿上,那一瞬,我就像被什么电住了似的,变得不一样来。
我的脑中有个声音再喊,扑了他,扑了他,扑了他!
那声音躁动得厉害,就像一条收紧发条的时钟,我的心啪嗒啪嗒的响,狂躁的血液,在呐喊。
我就像变了一个人,眼中除了身前那具诱人的男人身体,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包括楼正齐脸上的嫌弃,上、翘的嘴唇。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是立刻就滚。可现在这个时候,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楼正齐穿着木屐站在床前,项长的身影,留下一道暗影挡住琉璃灯。
我抬眼,视线却落在楼正齐的胸膛上,忽略了那张臭臭的脸。
“还不滚!”
楼正齐又动了一下唇、瓣,我依旧没有听见。
我看着楼正齐的露出的肌理,喉咙动了一下,血液更加狂肆了。
我站在床、上,正好与楼正齐胸前相平,眼睛落在他就像刀削一般的下颚上,迷人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在轻微颤动,我再也克制不住了,心里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一下拉过楼正齐。
楼正齐没有防备,着了道,我趁着他倒在床、上,立刻就扑了上去。
我的身体隔着楼正齐身上薄薄的丝质巧克力色睡衣,从最初的冰凉到后面隐隐传来他沐浴后微凉的体温。
那一瞬。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来。
我已经按照不了步骤,嘴直接落在楼正齐的颈脖上,向下。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唇怎么样,只是事情后,楼正齐露出的胸膛上出现好多红色的小点,有些还出了血。
当然,我扑楼正齐,他是不会等着我扑他了。
他推开我好几次,可我又爬上去,食髓知味,我尝到了楼正齐带给我的舒服感觉,自然就不舍得松开了,被楼正齐推开一次,两次,三次,却又爬上去,后面,我双、腿紧紧、夹住楼正齐的腰。就像一只无尾熊,黏在楼正齐的身上,那个时候,我还真是将我柔软的身体用了个细致。
以前,我在学校里偷偷练过一段时间的舞蹈,被舞蹈老师看见,说我身体格外柔软是一块练舞的料,好几年过去,我今日今时才将这话诠释了极致。
楼正齐弄不掉我,我就趴在楼正齐的身上作祟。
最后,我挑起了楼正齐体内深藏的火花,在寂静的夜里,在封闭升温的房间里,在门外树木花草都在偷、窥的有点点缝隙的别墅里,事情就那样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