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钰儿严肃点头,随后问着管事:“贯韵香和俞寒住在那里?”
“这个就远了一些,在殿下的后面那一排。”管事说,“可要仆带您去看看。”
沐钰儿点头。
“少卿对贯韵香了解吗?”沐钰儿踏上走廊,随口问道。
唐不言摇头。
沐钰儿惊讶:“她不是喜欢你吗?”
唐不言垂眸,安静地看着她。
沐钰儿和他对视一眼,随后长长哦了一声,用手指在嘴巴上封了一道口子。
“你觉得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她走了几步,心中蓦地响起那个字条上的字,又忍不住靠过来,用气音问道,“你觉得会是裴眠先杀了贯韵香,然后自杀吗?”
唐不言眉心微蹙,但还是摇了摇头。
“两人都是女子,若是她挣扎,裴眠很难把人推下去。”他低声说道。
——也有些道理。
沐钰儿皱眉想着。
“说起来,俞寒真的是无意闯入那个阁楼休息的嘛?”沐钰儿又问,“这也太巧合了。”
唐不言摇头。
三人很快就来到贯韵香的屋子。
贯韵香的屋子已经被人重新布置过了,到处都充斥着她性格的摆件,张扬而夸张,但一眼看去被褥和衣柜都整整齐齐,可见没有人躺下休息过,入门口的茶几上的茶盏内也没有一滴茶,说明今日没有人在这里坐下休息过。
——贯韵香没有回到过她这间屋子。
沐钰儿冷不丁想着。
她是气冲冲回内院的,屋内怎么会没有任何发火的痕迹呢。
——她到底在内院做了什么?
珍珠怨
结案
酉时还差一刻,原本安静的珍珠阁开始热闹起来,大管家传令,殿下有令,宴会继续,仆人们便开始照常三人一组,按照原先的规定开始布置晚宴。
此刻安静的后院确实住满了人,躲在屋内的人透过细微的窗户缝,目送沐钰儿和唐不言离开的背影。
寂静庭院内,树叶沙沙作响,日光已经挂到山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大娘子,怎么办?”不知是谁家的丫鬟,惶恐说道。
可好一会儿却并没有人回答她,空气中只剩下窗棂关上的声音。
那边沐钰儿和唐不言从裴眠和贯韵香的屋子里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不得不离开后院。
沐钰儿走了几步,突然扭头去看后院,内外院用寻常花廊阻隔断开,正门处只剩下一个圆拱门作为出入通道,从那拱门从里向外看去,依稀能看到中庭的几颗芭蕉树。
“怎么了?”唐不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