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十七不想就此失去生的可能,连忙爬起身来:
“王爷,无论如何,我可是一心想为您办差啊。”
“别再信口雌黄。”
涂一乐停下脚步,但并不转身。
他很是佩服武十七,可以瞪着眼睛说瞎话。
“我心向王爷,王爷可不能对我放任不管。如若这般,会伤了追随王爷之人的心啊。”
“说的真好。”
涂一乐竖起大拇指,随后看向武延晋。
武延晋平日里愚钝,可此时瞬间心领神会。
他快步走向牢房,直奔武十七而去。
武十七见如山一般身形走来,不由心中一惊,连忙退到墙角处。
武延晋来到牢房近前,怒视武十七:
“小子,别再胡说八道。明话告诉你,邓老爷便是摄政王、摄政王便是邓老爷。你那些鸡鸣狗碎,王爷早已心知肚明。”
武十七瞬间呼吸困难,连连咳嗽。
他脑中一片空白,极力想说些什么,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随即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几下,全然没了动静。
同牢房的人早已躲在一旁,都怕被武十七连累。
武延晋观瞧一阵,连忙命人打开牢门。
他亲自步入牢房之中,更吓得其余人挤在另一侧角落。
武延晋附身查看,随后快步走出牢房,来到涂一乐身旁:
“王爷,他被吓死了。”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涂一乐指了指,责怪起来:“那么凶干嘛?”
“这可不怪我啊,我只是如实告知王爷的身份。他是被王爷的淫威……”
“打住。”涂一乐眉头紧锁:“不会夸就别硬夸。”
摄政王终于离开。
囚犯们无不垂头丧气、怨声载道。
武十七虽然已死,可依然逃不过众人的咒骂。
囚犯们虽然不像他那般被吓死,却也是丢了半条命。
几天后的深夜。
涂一乐与太后几经缠绵过后。
二人依偎在一起,太后幽幽开口:
“我知道你安排大婚之事,可你我之事涉及甚广,万万不可轻易公开。”
涂一乐先是一愣,但立即明白过来:
“如若是你我大婚,我怎会如此草草了事?那婚事不是为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