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晋并不认可,觉得很是委屈:
“王爷,我可不比以前。自从我与巧莲在一起,可是学会很多。她也是告诉我,今后做自己便好。”
“呃,有没有可能,夫人是让你不必再学?”
“绝无可能,定然是知道我已经深谙谋划算计,她才这般说的。”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讲给你听。”
涂一乐深吸一口气,嘴如连珠炮一般:
“先说仇霖峰,他的目的尚不明朗。但可以确定,他与武治番沆瀣一气敛财,奇怪的是,他又暗中挑唆武治番……。再说武十七,不过是个白给的棒槌,他以为仇霖峰是本王的人,以为本王是个普通商人,以为武治番会与仇霖峰对着干……。最后说你本家武治番,他在极力隐藏秘密,惧怕旁人查出他当年的不堪事,今天便可看出端倪。哼,仇霖峰挑事,本王便把事情挡回去,把这水搅浑……”
武延晋起初认认真真在听,渐渐变得茫然不知所措,最终掰着手指头数。
他额头之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终于,涂一乐全部讲完:
“你,听明白没?”
“呃,是的,听明白了。”
“那你跟本王讲讲,你是怎么看的?”
“这个,夫人曾告诫我,今后不要乱说话。”
“无妨,我不怪罪你。”
武延晋听得一头雾水,停顿好久,而后硬着头皮说道:
“呃,仇霖峰假借王爷之命,是想在凉州大肆敛财。武治番也想赚钱,暗中勾结一处。武十七是个跑腿的,不足为惧。”
武延晋讲完,怯生生看向涂一乐。
涂一乐自然知道,武延晋一定是没有听懂。
“行了,既然与你讲了一遍,待回去后,你便讲于何巧莲听。”
武延晋变得更加窘迫,不自觉摸了摸脸颊:
“王爷,我错了。”
“咋就错了呢?错哪了?”
“我不该逞强,我刚刚没有听懂。”
涂一乐还以微笑,这对于武延晋的确太难了。
涂一乐刚刚返回到客栈,便发现仇霖峰早已在等待。
“邓老爷,既然无法离开,那便在稷川好好畅玩几日。走,再喝酒去。”
“唉,算了,没心情。”
涂一乐显得愁眉苦脸。
“既来之则安之嘛。”
“不是因为封城,而是因为……”
涂一乐欲言又止,转而环顾四周。
武延晋愣愣站在身后,毫无反应。
客栈掌柜却能心领神会,连忙上前做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