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杀我的娘亲,将我娘亲放回去,因为他们知道我娘亲是最有可能找到《孟氏观经》的人。而我娘亲在离开前告诉他们一定要善待我,不然她绝对不会尽心尽力去找。正因如此,我才没有被关起来,而是一直被困在这轮回教总部之中。”
听到这,陆安轻轻吸气,但心中依然满是疑惑。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在这里?”陆安说道,“这里可是藏经阁,你一个外人,为何能进入到这里?”
没错,这是最大的问题。
孟心雅所说的话,陆安都可以接受,但却无法解释为何自己会在这里遇到她。
要知道就算不将孟心雅囚禁,也可以放在别的地方,没必要放在轮回教总部。退一步说,就算可以放在轮回教总部,但也不可能随意进出藏经阁。别说她,就连循圣都不能随意进出这藏经阁,需要经过申请才能进入,更何况她一个外人?
“因为我跟他们说,我也有可能找到《孟氏观经》。”孟心雅说道,“毕竟我们孟家的先人与轮回教有一定渊源。虽然没有加入过轮回教,但看过很多轮回教的典籍,当年创造《孟氏观经》,也与轮回教有一定关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跟他们说,父亲曾无意间对我说过,《孟氏观经》的藏匿线索与某个轮回教的典籍有关,所以他们就放我进入藏经阁。”
陆安怔住。
还有这种事。
“所以,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陆安问道,“刚刚你说要去最高层拿你娘亲的一幅画,又是怎么回事?”
“轮回教将我们孟氏的所有书画都抢走,放入藏经阁中。其中有我娘亲的一幅画,这幅画是我父亲送给娘亲的礼物,娘亲向来视若珍宝。这幅画十分珍贵,被轮回教主放在顶层。他们说若想拿到这幅画,就用《孟氏观经》来换。”
陆安看着她,问道,“所以这幅画有什么用,你非看不可?”
毕竟孟心雅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对这幅画有非常深的执念。若只是父亲送给母亲的一幅画,他不理解为何孟心雅会如此在意。毕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幅画有这么深的感情。
“因为这是我父亲留给娘亲唯一的遗物。娘亲也非常想得到这幅画。”孟心雅眼眶哭得红肿,“如果这幅画再被夺走,就再也没有我父亲存在的痕迹了。”
“……”
陆安看着她,深深吸气。
遗物。
唯一的遗物。
如果是自己娘亲唯一的遗物,陆安确实也会非常想得到。
“可我就算带你去顶层,或者将画取下来给你看一看,最后也是于事无补。毕竟你也只能看看,无法带走。”陆安说道,“这也有用?”
“您不是教主吗?您可以把画给我吗?”
扑通!
说着,孟心雅再次跪在地上!
“只要您愿意将画还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