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宁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苏牧说:“以我对《红楼》浅薄的认知,娶秦可卿八成不会有好下场,很有可能卷进皇权斗争。就算要造反,我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宁宁听懂了,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同桌,而是纵横权力的君王。心里考虑的第一要素早就不是感情,而是利弊。
最后还是这样吗?
“除非……”
苏牧沉思几秒,话锋一转,说:“除非我入梦时,已经和入贾府前的秦可卿扯上斩不断的关系,那当然会迎难而上。”
斩不断关系?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差了一个月是吗?浮宁宁很是无奈,说来说去,最后得到的答案,还是心中早就有的那个。
“不聊这个了,说说别的事,哥哥在山里和夜悼诗班的那个人……”
宁宁一扫阴郁的心情,说起浮宁安的趣事。
苏牧听完,面露古怪,问:“他俩不会拌嘴拌出感情了吧?他下次回去,不会抱着个大胖小子吧!”
“胡说!”
宁宁轻哼:“哪有这么快?”
两人聊到深夜。
莎伦、黛楠回去睡觉后,灯火教宗实在是拖不住夏沫,只好让她进去。
但超出意料的是,夏沫没有拉着苏牧离开,三个人围在壁炉边有说有笑。
后半夜,终是凡血的宁宁实在熬不过两大君王,打着哈欠睡在沙发上。
夏沫抱着轻飘飘的女孩,将她送回房间。
“你同桌你不抱着?”夏沫打趣一句。
“你又在说怪话。”
苏牧头一歪,说:“我发现你越来越调皮,总想着刺挠我两句是吧!我要是真抱着她,一会到床上你肯定又耍小脾气。”
“哪有!”
夏沫才不承认呢!
她帮宁宁盖好被子,推着苏牧回到二人世界,洗完澡后兴冲冲地钻进被窝。
“来呀~官人~~”
苏牧:“……”
这又是哪出?她最近是看了什么怪书吗?
该不会是!
苏牧立即想到另一种可能,大概是被舒曼带坏了!
“啊切!”
舒曼坐在前往律星法庭的车里,狠狠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咒骂一句:“该死的配角先生,随便骂两句行了,骂人不带停的是吧?”
“有这么想本小姐吗?!”
……
翌日。
阴冷的小雨连绵不断,天空丝毫没有放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