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别招惹他了,他一打二揍你两个信手拈来。
姚毅发话后,鲁大憨和李三白突然间默契的冰释前嫌、惺惺相惜的对视一眼: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这样的前辈老浪真的要被拍死在沙滩上吗?诶,后生可畏啊!
他随即又看着青年端正的眉眼暗有所指的淡定询问:哥们,你是拿钱办事的枪手吗?
青年一愣:弟,你说啥?哥不懂诶!哥就搭个去橼城的车,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麻烦事。
说这话时,青年自来熟的坐在姚毅旁边巴拉巴拉的自我介绍起来:哥姓仁,仁慈的仁,名玛,玛瑙的玛。哥感觉和你很有相遇恨晚、情投意合的亲密缘分,小弟你怎么称呼?方便告诉哥不?
我信你个鬼!表情严肃的姚毅硬生生的与之抗拒:我不认识你,跟你不熟,请自重!
后边警告的话,他懒得跟他这个死乞白赖的狗皮膏药说。
唉,姚毅后悔了,他就不该操好心。
还有,大巴车并不是开往橼城。就让那家伙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去吧!好心不能再给他了。耽误了事,只能怪他自己不辨方向瞎胡搭车。
青年原本想伸手勾搭住姚毅的肩头,可看姚毅的脸色不好,万一这小家伙真的火大冲动的跟他无所顾忌的干起来,后果好像有点严重,于是神情惋惜的作罢。
氛围沉默,车前行。
这时候,路边陡然出现一个光秃的头顶飘摇寥寥几根白发丝,破衣烂裤脚趾头露出大半的干巴老头也招手,他那意思是要干嘛?
司机有点恼火:这都碰见的什么人呀!他稍稍往左转动方向盘后,又轻踩了几分油门踏板,想绕过干巴老头。
车上已经有个小狗皮膏药让姚毅烦恼,不能再放任下一个老狗皮膏药上车了。否则,这一路上车里不定会发生什么级别的意外冲突。
即便这辆隐藏了好多科技功能的大巴车比普通的大巴车结实了很多倍,但是炼炁高手的能耐却是潜力无限。
防患于未然,司机打算铁了心拒载。
可干巴老头似乎预测到了司机的歪心思,果断豁出去了,在路当间发了羊癫疯一般手舞足蹈。
瘦削青年看见干巴老头时,难过的闭眼摸头:我的亲师爷呀,你怎么这么丢人现眼的跟来了呢?
司机往哪边拐,老头很无赖的就故意往哪边跳,总之你别想过去。
司机没法子,靠边停车后,也不开车门,计划跟老头僵持对峙。
不开车门让我这可怜的老头子上,老头子我就掀翻你的车!
司机起初不知道老头紧贴住车头右侧要干啥,等到车身右侧蓦然抬起来三四十公分后,他心惊肉跳的急忙伸手摁下开门键。
还好,车内的人多少都是练家子,车身忽地一下侧倾,他们没从座位上出溜的移位,还能保持住原本的坐姿,只是疑惑:这闹的哪样?
老人家!你要干什么呀!
司机反应及时,而且并没有因为老头的无理取闹就言语不敬。
他其实明白,如果言语上刺激到这么能耐的老头,后果他担待不起。所以,没必要口嗨,小心使得万年船。
老头见目的达到,立即松手。
等晃了三晃的大巴车稳定下来,他抬脚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