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进去了噢……”
推开门。
床上的被子铺得不能说是齐齐整整叭,勉强算是平整。
季清又推开洗手间的门。
里头也没人。
该不会是……
回去了吧?
季清急急忙忙走出客房,打算回房间给陆东南去个电话。
快要走到房间,主卧的房门推开,肖自南打着呵欠,从里面出来。
穿的是宽松的毛线衫,领口松松垮垮,里头的斑驳的红痕隐隐可见。
季清以前瞧了没太多感觉,现在却莫名觉得他家南哥比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艳色,耳尖莫名有些发烫。
肖自南懒懒地走到季清跟前,食指在他的脑门上点了点,“小屁孩,在想什么呢?”
季清把脑袋凑过去,“南哥……我问你噢,你跟我哥,你俩,谁在上,谁在下啊?”
肖自南勾了勾唇,“你猜?”
季清有些纠结地问道:“在下面,是不是很疼啊?真的能舒服么?”
季清以前对同性恋这一方面的事情了解得实在不多,后来上网查了查,查出来的内容能让他菊花一阵阵发紧,都没细看,就给点叉了。
肖自南点头,“嗯,很疼。非常疼。”
季清脸色一白。
季清眼神同情又崇拜地望着肖自南,双手握住后者的一只手,“南哥,你为我哥真是付出太多了。”
肖自南:“……”
这是重点么?
重点难道不是很疼,非常疼这件事?
这个憨憨。
“季清。”
清凉凉的嗓音响起。
季清头皮紧了紧,连忙将肖自南的手给松开了。
转过头,就瞧见他哥,以及他哥边上的陆东南。
季清眼神一亮,跑到陆东南跟前,“前辈?你没回去啊?”
“很希望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