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人家压根不惜的搭理咱哥俩。”
杨庆有戳了戳阎解成胳膊。
“不搭理正好,我还怕跟她俩说话呢!被于莉瞧见了,又得叨叨。”
阎解成一脸的庆幸,跟被于莉叨叨过似的。
秦家姐俩确实早就臭了名声。
经过去年那几档子事后,院里的男同志们都很自觉,见了秦家姐妹就远远让开道,尽量不跟俩人接触,生怕让家里人误会。
毕竟住同一个院,得避嫌不是。
万一跟秦家姐妹中的任何一个说话时,被胡同里的碎嘴子瞅见。
当天就得传出类似秦淮如又找到新相好的闲话。
名声应没尽没。
杨庆有撇撇嘴,没应话。
就算阎解成话没说完,他也大概明白了秦京茹打的算盘。
无非就是让秦淮如帮着吓吓许大茂,让他不准欺负秦京茹。
对此,杨庆有只能送上俩字,活该。
你说你都跟许大茂领证了,还跩什么跩。
伏低做小,尽快在许大茂爹妈那儿留下好印象,做个好儿媳,通过许大茂爹妈来拿捏许大茂不香嘛!
非特么自找麻烦,舍近求远的去找秦淮如。
跟有病似的。
想必说到这您也看明白了。
甭管秦家姐妹在琢磨什么事儿,邻居们都只看不说,甚至只看不帮。
包括刚蹲完厕所站院门口探头探脑的阎解成。
他只是好奇,又不是犯贱。
杨庆有就更不用说了。
很多时候,他连看都懒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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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你别跑,看老子我不抽死你。”
“爹,您不能偏听偏信啊!我您还不知道?兜里压根没钱,怎么可能去玩钱。”
“放屁,我特么都亲眼瞧见了,你还有脸狡辩,老实交代,钱哪里来的。”
“您。。。。。。。。您不能瞎说啊!我没去。”
“没去?那你说昨晚去哪了?别说去睡桥洞了,晚上零下十好几度,能冻死你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