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玩意儿。”
秦丰闻言忍不住的抽了秦满谷一巴掌,嫌弃道:
“马上就是有工作的人了,还惦记那点工分,你丢不丢人?就等着,干等,我还不信了,那姓许的会一直不回来。”
说罢,秦丰皱眉一屁股坐下,揉着太阳穴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道:
“这样,明儿咱们爷俩等上一天,要是姓许的和京茹还不回来,咱爷俩就去轧钢厂堵人。”
“啊?”
秦满谷诧异道:
“可淮如刚才说了,姓许的又请假了,请了一周呢!”
“谁说堵他了。”
秦丰不满道:
“你个蠢货,就不能动动脑子?堵他干什么,咱们堵他同事,我还不信了,他那么多同事,咱们堵上一两天,信儿还能传不到他那儿去。”
“对啊!”
秦满谷恍然大悟道:
“淮如不知道,不意味着他那些同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多问问,说不定能打听出来,就是打听不出来,话儿也能递出去,他总不能不怕咱们去厂里闹吧!”
“嗯。”
见秦满谷开了窍,秦丰满意的点了点头,烤着炉火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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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真不管啊?”
“不管。”
易中海摇摇头,努嘴示意道:
“秦淮如是个有数的,她会主动让那爷俩修的,再说了,那爷俩一时半会走不了,你急什么?”
“不是,修是能修,可今晚怎么办?”
阎埠贵焦急道:
“晚上睡觉,总不能不关院门吧?万一进贼丢了东西怎么办?大伙自行车可都在院里停着呢!”
“谁说关不上了。”
易中海瞥了眼阎埠贵,叹气道:
“我看过,还能凑合关上,到点该关门时,我跟你一起去总行吧!”
“那行吧!”
尽管嘴上答应了,阎埠贵还是不依不饶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