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
“你能白天一直不上班在院里盯着他们吗?你能时刻蹲院门口等许大茂回来,劝他走吗?你就别瞎掺和了,许大茂回来你少嘲讽两句,咱们院都能消停不少。”
“看您说的。”
傻柱顿时感到无比的冤枉。
好嘛!
不埋怨罪魁祸首许大茂,倒埋怨起他来了。
“那能怪我啊?您要是能让许大茂那孙子别惹事,我以后绝对不招惹他,跟我多稀罕搭理他似的。”
“行行行,你不稀罕搭理他。”
易中海啰嗦完,揉着太阳穴,盯着后院的方向好生纠结过后,这才努嘴跟阎埠贵说道:
“要不这样吧老阎,你跟我去趟后院,咱们跟秦淮如那俩亲戚聊聊,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办?要是他们没动手的意思,咱们就不掺和,让他们该怎么谈,就怎么谈,要是气性很大,一看就知道会动手收拾许大茂,那咱们也不能掺和,咱待会去趟街道,把事儿原原本本跟街道说声,至于最后怎么收场,咱就不管了,只要别闹出人命就成。”
阎埠贵点点头,应道:
“行,我看就这么办,去了后院顺道把老刘也叫上,毕竟人现在在后院,他不知道不合适。”
“到时再说吧!”
易中海没说行,也没说不行,随口应了句,便率先迈腿走向了后院。
倒不是他不想多个帮手。
而是刘海忠那人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去了,易中海怕他坏事,万一仗着城里人的身份,看不起秦淮如农村来的那俩亲戚,加大矛盾怎么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易中海心里,压根不想带上他。
也幸好,仨人进后院时,老刘家房门紧闭,倒省心了。
对。
仨人。
傻柱也舔着脸跟了上去。
这种凑热闹的事儿,但凡被他知道,就没有不掺和的道理。
只不过,虽然老刘家房门紧闭,可其他几户恰恰相反,就连聋老太太,都坐屋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瞥一眼许大茂家。
其他在家的妇女,扎堆在聋老太太旁边,说着悄悄话,眼睛也同样盯着许大茂家。
此时的许大茂家房门大开。
秦淮如蹲门口生着炉子,搞得门口烟雾缭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