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去看薛若兮,小丫头也很意外的样子,直言拒绝:“我们不需要。”
伙计却道:“这是老板的意思,贵客无需心忧。”
哪个老板这般没得眼色。
宿幼枝欲言又止。
盛延辞当即皱眉:“出去。”
舞者娉婷上前,闻言惊慌站住,有些不知所措。
薛清泠笑道:“退下吧,这里无需人伺候。”
伙计想说什么,听他又道:“若老板想结的是善缘,就莫再多言。”
如果故意搞事,他们也不能客气了。
伙计纠结了一下,又带着人沉默退出。
薛若兮有些郁闷:“怎么怪怪的。”
她都没听过这边有这回事。
薛清泠也面带歉意,觉得这场招待失了清静。
盛延辞问:“老板是谁?”
薛清泠回他:“一位北方来的商人,在西域生活过几载,倒没打过交道。”
盛延辞若有所思。
宿幼枝想王府侍卫应当已去调查根由。
但他们才在玲珑塔与人有了过节,这边便有老板破例闹这一场,很难不联系到一起。
如此搞,饭也不要吃了。
他们起身离开。
路上宿幼枝便察觉身后有人尾随,掩在过路的百姓里,却藏不住窥探的视线。
盛延辞面色无异,在他看过去时眼带疑问。
宿幼枝想了想,道:“我方才回头,看到……”
“是我没与你说。”盛延辞明白他是发现什么,凑近道:“身后有几条尾巴,且让他们跟着。”
薛若兮先忍不住奇怪:“为何今天盯住我们的人这般多。”
她在寒骨关生活多年,又不是头次上街,怎就突然处处有异。
也许有州主名头的影响,但这些不痛不痒又膈应人的做法又有些不太够格。
薛清泠心里有些猜测,只是未多言。
接连被人打扰,他们总要找个安稳的地方才好。
然而事与愿违。
不知从哪来的热闹队伍横冲直撞地闯入街道,宿幼枝躲避的工夫便不见了薛清泠兄妹俩。
盛延辞紧紧护着他才没被挤散。
周围一片唉声载道,大抵如此粗鲁的事在寒骨关也不常见。
“什么人?”宿幼枝问。
盛延辞摇头:“小心,我们先回府,薛公子那边我去传话。”
宿幼枝也觉这天不适合在外游逛,被人这般盯着时时闹事的感觉可真新鲜,也亏小王爷能忍下来。
被盛延辞抱着,身后都是温热的气息,宿幼枝想自己走,但挣脱了两次都被人推回来,无法,两人只能贴着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