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上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仁宗体恤寒门,将太学单列出来养士。待遇却是无比的好了。哪个人不想去呢?
今日里长柏兄弟却也来了。长枫一旁有些抱怨。
“本想来此提诗纳名。但这奖励却于我等无关啊!”
长柏笑道:
“君子当直中取,金榜题名才是正途。”
此时台上却有书院的山长出来道:
“今日,大家便先以初冬之景为题,做七言诗吧!”
说着又道: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侍者上酒,已助诗兴!”
说话间,酒和四宝被酒楼小二通通上了席间。
那裴妙如便又施施然回了二楼以作陪袁文化等人。
待的进的屋。屋内酒宴已经摆上。三个文官正窃窃私语。将袁文化闪做一旁。
这裴姑娘来了,正好和袁文化说话。
“卫国公倒是好酒性。但既来了诗会,何不做首诗以记的之。”
袁文化笑道:
“本是给举子们办的诗会。我岂能喧宾夺主?”
一旁的韩章突插了一言:
“卫国公太也自负。你便觉了可文盖群生?”
袁文化和美女聊天本聊的好好的。却冷不丁的,这韩章插话。
袁文化笑道:
“相公们自去研究国事,对付官家。
没得来扰人好事。若妙如姑娘看轻了某家,韩相公岂不罪过?”
袁文化说得暗藏机锋,又把自己说得猥琐。直把韩章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李相公却道:
“卫国公且做着。若是做的最佳,我等便自己出资,为裴姑娘赎身,送于国公回去抚琴。”
一旁的裴妙如听袁文化说相公们对付官家,吓得不敢发言。
袁文化心中好笑这李相公自家族被灭,却是随和了。但不知他如此对自己是何目地。
但这裴妙如琴艺闻名,带回家中给何秀妍做个伴也好。便道:
“那有何难?”
说着走到窗边大声道:
“列位举子!”
一楼的举子们正在构思,忽听袁文化喊,皆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