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和王哥一听,立马凑过来:“啥招啊?你别卖关子,赶紧说!”
“你们俩先回去,这事儿我自己办。”涛哥沉声道。
“哥,你扯犊子呢?”李哥急了,“你一个人干啥去啊?我俩都跟你来了,能让你单独扛着?到底啥招,你痛快说!”
涛哥咬了咬牙:“我去把潘哲绑了,直接给丫整到四九城去!他不是护着五雷子吗?抓了他,我看他放不放人!”
“我操!”王哥吓得一咧嘴,“哥,你疯了?潘哲那可不是一般人,市总公司那边都得给几分面子,你绑他,这不是捅马蜂窝吗?指定得出事!”
“不出事能咋整?”涛哥嗓门拔高了几分,“加代交代的事儿,咱办砸了不说,还打草惊蛇了,回去咋交差?除了绑他,没别的招能治住这帮犊子!你们俩别跟着掺和,赶紧回去,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
“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李哥拍着胸脯,东北汉子的豪爽劲儿上来了,“咱哥仨多少年的交情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想自己扛?门儿都没有!”
王哥也跟着点头:“就是!你要是拿我俩当哥们儿,就别废话,一起干就完了!多大点事儿,不就是绑个人吗?真出了事,咱仨一起扛!”
涛哥看着俩兄弟坚定的眼神,心里一热,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好!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咱就一起干!妈的,今天就跟潘哲磕上了!”
哥仨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当场就拍板定了。
涛哥这人心眼活,还敢干,一般人真没这魄力——敢在市总公司的地界上绑潘哲,那跟虎口拔牙没啥区别。
他掏出手机,直接给山西的李满林打了个电话:“满林,帮个忙,给我查个人,潘哲,我要他家里的详细地址,越快越好!”
李满林在山西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脉广,一口答应下来:“妥了涛哥,你等着,我这就找人问,保证给你查得明明白白!”
没多大一会儿,李满林的电话就回过来了,把潘哲家的地址说得一清二楚——在市郊的一个别墅区里,那地方全是独栋大别墅,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主儿,小区不大,也就那么十几栋房子。
涛哥仨人开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车,照着地址就往别墅区赶,一路上谁也没说话,但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狠劲。
到了别墅区门口,哥仨没敢从正门进,绕到小区后面,把车停在一片树林里。
潘哲家的院套不小,院墙也挺高,但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儿。
涛哥先翻上墙,往下瞅了瞅,确认院子里没人,一摆手,李哥和王哥紧跟着也翻了进去,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干惯了这种活儿的。
到了别墅门口,李哥从兜里掏出个小铁片子,这是他的绝活——开起锁来比钥匙还好使。
就见他把铁片子插进锁孔,吱嘎吱嘎转了几下,“啪嗒”一声,门锁就开了。
仨人轻手轻脚地溜进屋里,一楼灯都关着,黑灯瞎火的,他们摸索着找了一圈,没人。又悄悄上了二楼,二楼的卧室里透着点微弱的灯光,还能听见打呼噜的声音。
涛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仨人慢慢凑近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一看——潘哲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觉呢,睡得还挺香。
涛哥使了个眼色,李哥和王哥立马堵在门口,涛哥从后腰摸出一根橡皮棍,往前一蹿,照着潘哲的脑瓜子“嘎巴”就是一下。
潘哲睡得迷迷糊糊,刚要睁开眼问“谁啊”,那一下正好砸在脑袋上,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就昏过去了。
“快!”涛哥低喝一声,和王哥一起上前,一人架着胳膊,一人托着腿,把潘哲往肩膀上一扛。李哥在前面开路,仨人顺着楼梯往下跑,出门翻院墙,一气呵成,没半点拖沓。
把潘哲往车后座一扔,涛哥一脚油门踩到底,黑车“嗡”的一声就冲了出去,朝着四九层的方向狂奔,车后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夜色里。
涛哥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轱辘都快冒火星子了,直奔北京方向猛冲。
涛哥握着方向盘,眼神直勾勾盯着前方,油门就没松过;后座的王哥和李哥一左一右夹着潘哲,死死盯着他。
跑了一段路,涛哥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给代哥拨了过去,电话一通就喊:“代弟!咱往北京回了!”
代哥在那头愣了一下:“哥,事儿办利索了?五雷子带出来了?”
“没带出来,但也没白跑!”涛哥嗓门挺大,“潘哲让我给绑了,现在跟我一块儿往北京赶呢!”
“我操!”代哥吓了一跳,“你把他绑北京去了?这他妈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