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夫妻便是同林鸟,她胆敢女扮男装考科举上朝堂,想必是有冤有仇的,那他就替她报冤报仇好了。
她什么也不用管,只要与他相亲相爱,生一堆胖娃娃就可。
如此一思忖,徐蓝缓和了脸色,拿起舜钰扔进盘里啃了半个的桃子,吃得有滋有味。
流光总是飞逝,待徐蓝一行回至应天府,已是黄昏日暮、彩霞满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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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伍伍章离她去
舜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往宿住的院落跑去,瞧见门前已无侍卫把守,莫名就慌慌的,跨进门槛,虽是佳木繁花正盛,却寂静的杳无人声。
她随意推开间屋子,是沈桓的房,绕了两圈,虽一如既往地凌乱,可行李俱无踪影。
不死心的每个屋子进去又出,最后才回到自个房里,夕阳恰从窗棂溜进来,给堆在墙角的两个箱笼,渡上一片零星的晕黄。
恼怒、难过、恐慌、孤单、酸楚……喉咙里满是苦涩的滋味。
沈二爷就这么丢下她走了,若是数月前时候,她的思绪定会波澜不惊,或许还会洒脱的笑一笑。
本就一个人许久了,早已忘却两个人的暖。
可沈二爷偏要耍着手段把她明里暗里宠溺……不知不觉怎就依赖上了,才会让她此时这般的伤心失落。
偏生忘记前世里,他就是这般冷酷无情,说抛弃就把她抛弃,连声招呼都不打的。
她默呆了半晌,忽用袖子抹把眼睛,辄身直朝外走,穿园过院,待空气中弥漫干草马尿味时,她已至马厩栏边。
马夫在同个小丫头嘀嘀咕咕说话,舜钰认得,是唐金姑娘身边做粗使活儿的丫头如画。
如画见是她,笑嘻嘻的撩裙走过来见礼,舜钰微颌首,只看着马夫问,沈大人马车去了哪里,众侍卫的马可还在?
马夫忙拱手回话:&ldo;申时沈大人乘马车与众侍卫离了应天府,听闻是要南上去江西哩。&rdo;
最后一丝希望殒灭,舜钰握了握拳头,咬着嘴唇漠然离开,才走几步却被知画拦了去路,听她低声道:&ldo;冯大人在青龙山涉险时,可曾瞧见过五姑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