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说,“不知道。”
祝玫叹了一声,她说,“利益斗争是残酷的,权力斗争更是你死我活。我有点难过,我失去了爸妈,失去了朋友,仿佛我的青春记忆,都没有了。”
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神情还是平静的,只是这句话,让他听着难过。
叶墨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安慰她。
他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长出了口气说,“所以我只想平静的生活。”
祝玫说,“但是现在,斗争找到了你。”
叶墨珲说,“我也不怕。”
祝玫道,“你有家庭背景作为底气,普通人呢?谢衡他有什么选择?杨南真难道不知道犯法吗?可是,普通人要生活。”
叶墨珲说,“是啊,我的生活是很优渥,所以,我从前看不到那些。”
祝玫说,“换言之,我希望更多人过上好日子,不用去面对那些。”
两个人说着话,黄沛的电话来了,黄沛道,“任务完成了,你家老丈人已经安排了人护送小姑娘到京城去了。”
叶墨珲说了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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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沛道,“想不到都这个年代了,地方上能这么乱,前几轮整顿都在整什么啊?”
叶墨珲道,“哪儿有那么容易?新加坡高薪都不能养廉,香江的廉政公署即便存在,到现在也没见腐败问题被根治了。”
黄沛道,“也是,我爷爷一直说,要是亡国,一定是因为腐败。”
叶墨珲说,“堡垒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祝玫在一旁,也说了声谢谢。
黄沛道,“小事一桩。”
黄沛还有事忙,先挂了电话。
叶墨珲叹了口气说,“玫,也是时至今日,我才更明白,我爷爷也许说一百句大道理都是废话,唯有一句,他说,反腐的力度还要加大,是真的没有说错。其实,他们看到了更多腐败产生的问题吧?”
祝玫说,“我们以为的人情世故,何尝又不是破坏制度的一种腐败呢?给老师送礼,去医院托关系,不都是在破坏公平公正吗?资源是稀缺的,所以每个人都希望获得更多的资源,但最后,每个人都会因为秩序的崩坏,而成为受害者。”
比如蓉蓉、比如谢衡、比如杨南真,还有陶夕佳,甚至,她自己,叶墨珲,每一个人,都逃不过。
祝玫把车开进了叶儒平住的大院。
叶墨珲探头,同门口的值班警卫打了招呼。
到了叶儒平的小院门口,小曾已经在等着了。
叶墨珲和祝玫进了客厅,叶儒平在接电话。
“我知道了,你不要急,先把事情处理完,再让煦钧陪你过来。”
“好,好。”
叶儒平挂了电话,对着他俩说,“坐吧。”
祝玫和叶墨珲在同一边坐下。
叶儒平道,“一会儿修和要过来。”
祝玫望向叶墨珲。
叶儒平道,“没事的,另外,覃辉我已经联系过了,他已经安排人出面了。”
祝玫说,“我表妹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
叶儒平点头道,“好,你别急,在这里等消息,你表舅和表舅妈电话打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