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语塞,说,“好吧,那倒真的还没有。”
祝玫哼哼一声说,“走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墨珲嘀咕,“说得好像你跟我坦白全了似的。”
祝玫说,“现在说的是你,不要转换话题。”
叶墨珲抗议道,“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祝玫说,“好像你才是州官啊。”
叶墨珲小声道,“县官,县官。”
祝玫说,“看把你谦虚的。”
叶墨珲说,“不骄傲是我的优良品质。”
如今,散步比做爱,更让他们俩沉迷。
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之前先散个步,那就是一顿饱餐之前来了一份清爽的水果,甜咸搭配,营养美味。
灵魂和肉体都得到了放松。
附近有一座小型的公园。
祝玫说,“我小时候常来。”
叶墨珲问,“小时候不是住在村里吗?”
祝玫道,“是的,不过妈妈在我二年级跳槽到了兰桂坊,后来外婆就经常周末带我来这里。”
遗憾的是,她们都已经不在了。
叶墨珲被祝玫挽着,祝玫道,“说说你以前那位,让我吃个醋。”
叶墨珲笑了,说,“刚刚开黄色跑车的,叫李希承,现在在开公司,他爸是87师师长,他爷爷,曾是我太爷爷手下。”
祝玫说,“三代。”
叶墨珲应了声说,“是的。他堂哥叫李希继,现在出国了,是我喜欢的那位的初恋情人。”
祝玫哦了一声。
叶墨珲说,“说好吃醋的呢?”
祝玫做了个捧醋狂饮的动作。
叶墨珲说,“太假了。”
祝玫说,“喝不了太多,太酸了。”
叶墨珲笑了一声。
两个人在公园里漫步,小声地说话。
叶墨珲把柳梅儿与李希继当年的事,大致告诉了祝玫。
祝玫说,“所以你在他们这段虐恋里,从头到尾都是个旁观者。”
叶墨珲说,“可以这么说,或者说,只是个暗恋着者。”
祝玫说,“你还挺纯情的,我以为你是那种花花公子。”
叶墨珲道,“你不能因为我长得这样,就对我有偏见。”
祝玫笑着靠在他身边说,“你自信就好。她现在怎么样了?”
叶墨珲道,“坦白说,我挺遗憾的,后来因为这件事,她很消沉,也一直没有从那场阴影里走出来,但我帮不了她。”
祝玫听了之后,道,“的确是一场很不堪的恋爱。不过,嗯,虽然值得同情,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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