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赉一拍他肩膀道,“拉倒吧,你欺负我没见过还是怎么滴?”
李复之问,“是怎么样的?”
殷赉道,“娇艳美人,就是视频上那个。”
几个人都冲着叶墨珲嘿嘿笑。
张恕道,“难怪珲哥不在乎三高,原来是有了。”
叶墨珲无语道,“什么叫有了?你小子可真会聊天。”
黄沛最晚一个到,看到叶墨珲,说,“我那小爷爷一家来了,我表叔非拉着我爸说事儿,闹到现在。”
叶墨珲为他倒了米酒,问,“为了他女儿拿钱的事情吧?”
黄沛道,“我那堂妹也是傻,她又不懂里面的门道,拿了烫手钱,这不是出事了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我妈心软了,就让我爸帮着给宋修和打了电话。”
叶墨珲点头道,“那不就没事了么?”
黄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然呢?让他们一家在我家赖着不走?家里知道我和你约了吃饭,特地让我和你打个招呼,请你也关照一下。”
叶墨珲道,“我知道,他们家女婿黎沐风人还算不错,帮过我几个忙。”
黄沛说,“这年头,肯帮忙,不害人,都算不错的了。”
叶墨珲啧了一声,抿了口米酒道,“不过地方上太乱,也是防不胜防。钱财都是身外物,还是不拿的好。”
黄沛说,“那怎么解决干部的干劲问题呢?我们这里现在就是,钱是不收的,通融也是绝不通融的,但又要让你们企业产税,你说政府矛不矛盾?”
张恕同叶墨珲碰了个杯,说,“这件事我有发言权,现在上面就是既要又要还要,不和你讲待遇,只和你说牺牲奉献,你怎么激励干部?最后大家都躺平,还不是普通老百姓倒霉?”
叶墨珲说,“当官儿的也会倒霉,劣币驱逐良币。现在仇官的人越来越多,也许哪一天,我们就是要被打倒的对象。”
张恕问,“可是怎么改呢?”
这个国家太庞大了,每个省市县,都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人和事。
李复之说,“凭良心做事吧,别的啥也不说了。”
黄沛道,“要说凭良心,我们珲哥绝对有良心啊,是吧?珲哥?膝盖还疼吗?”
几个人都知道叶墨珲年尾上跪了他太爷爷的碑,自然要嘲笑打趣他一番。
叶墨珲喝了一口米酒,涮了一筷子羊肉道,“你幼不幼稚?”
黄沛说,“拉倒。你成熟,成熟得都得用轮椅推出去了。”
叶墨珲骄傲说,“是啊,女朋友推的。”
唯一单身狗黄沛想咬人,最后还是决定吃肉。
叶墨珲说,“我那是为了谁啊?我是为了渤江老百姓。”
李复之问,“到底怎么回事?”
叶墨珲说,“主要是周志庸想和稀泥,恶人先告状。”
张恕道,“快说说。”
叶墨珲把在渤江遇到的林林总总都说了,黄沛道,“想都想得到,越小的地方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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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恕道,“珲哥,这事我也有体会,我这一年也被整的够呛。我下面的一个副镇长,给我穿小鞋,联合了几个本土派的领导来制衡我,别说施展手脚了,连正常工作都不能开展。他们夸张到歃血为盟,选举的时候拉选票,我问县里要来的副镇长,差点没选举上来。”
叶墨珲心有戚戚焉,说,“我们那儿也这么乱,我们的区委书记,说要把人免职就免职了,什么程序都不讲,民主集中制在他眼里狗屁不是,纯粹的土皇帝。”
李复之看看他俩道,“你们有我惨?我看到珲哥跪墓碑,我还挺羡慕的,我差点今年就要立碑了。”
黄沛一口米酒差点喷出来。
几个人都问,“怎么回事?”
李复之道,“伊国大乱,我们在那边的项目被恐怖分子袭击了,当时子弹就从我的耳朵旁边过去,后排的工程师直接没了。”
众人都是面色凝重。
黄沛问,“上次新闻说,一个国企工厂被包围,说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