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却直接把她一把拉起道,“这沙发上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万一有梅毒啥的呢?想玩回家玩,走了。”
祝玫问,“你出一次台多少钱?”
叶墨珲无语,回身狠狠吻了吻她说,“去开车,我喝酒了。”
祝玫指了指自己的嘴道,“我吻你了,我也喝酒了。”
叶墨珲牵着她的手道,“那走回家好不好?车就叫个代驾开回去。”
祝玫说行。
让门口安排了代驾把车开回家,两个人牵手走出了皇玺。
祝玫回身看了一眼皇玺璀璨闪烁的招牌,说,“其实偶尔玩一玩也没什么,谁都是普通人,有七情六欲,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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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珲说,“我不这么看,有时候一开始可能只是玩玩,但到了最后,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碰。”
祝玫听了,牵着他的手,点了点头,“自律是反人性的,而堕落就简单的多了。”
叶墨珲牵着她的手,应了一声道,“是啊,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
祝玫道,“今天来,真的是为了看沈钰菲的老公。他们花钱送了,然后当上了街道工商所的所长,倒是收入不少。这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个小小的工商所所长,就能收益这么好。”
叶墨珲说,“关键在自己。他们那是没被人斗过,不知道斗争的残酷。等到风浪一来,这些事足够他吃不了兜着走。”
祝玫说,“你倒是清醒。”
叶墨珲说,“不是我清醒,是家里经常给我以案说纪,不清醒也得清醒。”
祝玫听了,啧啧一声。
叶墨珲说,“然后呢?虽然你们一开始目的是为了跟踪,实际最后自己玩得很开心,是吗?”
祝玫忍笑。
叶墨珲戳了戳她说,“喂——说嘛,你喜欢那一款的?”
祝玫道,“你也说了,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
叶墨珲哼了一声。
祝玫问,“你不是吗?”
叶墨珲说,“我当然是啊,但我的新鲜感在别的地方,比如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家后院那块地。”
祝玫哟了一声道,“你想干嘛?”
叶墨珲说,“种地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羡慕你外公的那片菜园子。”
祝玫笑了。
叶墨珲问,“后院那地你说种啥好?”
祝玫噗地一笑说,“韭菜吧,割了一茬又一茬。”
叶墨珲说,“好啊,韭菜这东西好,壮阳。”
祝玫戳了戳他。
叶墨珲说,“我得苦练内功,增强本领,免得某人去外面玩鸭子。”
冬夜的街道,月光仿佛是一层冰冷的薄霜,覆盖在了道路两边的建筑上。
街灯在刚刚降临的寒冷北风中,散发着不暖,但柔和的光。
繁星降落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