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生气了,把那沓钞票往茶几上扔了扔,又甩了张银行卡出来,说,“怎么?我说话不好使是吗?你让陆译伟来跟我说这些!”
江华静收敛了面上的笑容,伸手,将她的手拂去了一边道,“金姐,你是有身份的人,别和他一般见识。”
金姐冷哼了一声。
江华静看了一眼李希承。
李希承笑着道,“金姐,给外甥个面子,这家伙不听话,我找人收拾。”
说着,对房间里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
谢衡眉头都不皱一下,自己出去了。
也没人跟出来,不过是做戏罢了。
江华静一直在楼上陪着,过了很久才下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
谢衡接过了她的外套,将人扶住了。
江华静于是顺势就靠在了他身上,她的香水味道,清清冷冷。
江华静问他,“刚才怎么那么勇敢?”
谢衡说,“除了你,我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江华静轻笑了一声说,“你呀,有的时候太聪明,聪明到让我害怕。”
谢衡说,“你要拿捏我,随时可以,我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
江华静眯着眼睛,带着些微醺的醉意问他,“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感觉?”
没有。
谢衡在心里说
他反问,“你说呢?”
江华静说,“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谢衡说,“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
江华静问,“那你还陪我。”
谢衡反问,“不然呢?”
江华静笑了一声,闭上眼说,“吻我。”
谢衡低哑的声音道,“我怕酒驾。”
他的吻,落在了江华静的额头。
江华静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她的身体滚烫,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
谢衡说,“先上车吧,有探头。”
江华静道,“死角。”
否则,她不会这么恣意嚣张。
方才不理会那位金总,不过是怕在江华静眼里变得廉价。
若廉价了,今后对江华静来说,他就是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破烂。
江华静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放心用他?
她方才,就是等着自己表忠心吧?
就算是狗,也只能是她的狗,她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男人喜欢圈占领地。
女人又何尝没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