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平仰头瞅着丁健,一开始还没当回事,梗着脖子反问:“对,就是我干的!怎么的?哥们儿,你手往后腰摸啥呢?想跟我找茬?”
丁健没跟他废话,脚步不停往跟前凑,手已经摸到了后腰的枪刺——谢长平这才慌了,刚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喊人,丁健一把就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像铁钳子,直接给人摁回座位上。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丁健从后腰拽出枪刺,寒光一闪,直接就顶在了谢长平的嘴上。
“噗嗤!”枪刺一下子扎进谢长平的嘴角,从这边穿到那边,瞬间就见了红。
谢长平疼得“嗷”一声,整个人都懵了——换谁挨这一下都得疼疯,丁健这股子说动手就动手的狠劲,当场就镇住了屋里所有人。
旁边的赖雨薇吓得“哎呀妈呀”尖叫一声,赶紧捂住眼睛不敢看;桌上那三四个陪酒的女的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嗷嗷直叫,慌得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坐在谢长平对面的一个小子,仗着酒劲猛地站起来,指着丁健吼:“你他妈干啥!”顺手就抄起桌上的玻璃酒瓶子,往丁健身上扔。
可他刚把瓶子举起来,身后的郭帅就动了——郭帅哪能惯着他这毛病?直接从怀里“扒”地拽出五连子,“咕咚”一下就崩在了这小子的屁股上。
这小子“哎哟”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扑,“咣当”趴在桌子上,盘子碗碎了一地,紧接着就从桌子底下滑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屁股直哼哼,再也不敢吭声了。
剩下那四五个跟着谢长平的小子,彻底吓懵了,一个个举着双手往后缩,嘴里不停求饶:“别别别,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们不敢了,不敢了!”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全怂了。
郭帅举着五连子,扫了一圈屋里的人,嗓门洪亮:“谁敢再动一下试试?我他妈直接往你脑瓜子上怼,给你开瓢,让你尝尝万朵桃花开的滋味!”
马三也拽出五连子,跟着喊:“对!谁敢动?动一下就废了谁!”大鹏、孟军也“叭叭”把家伙亮出来,围着那帮人喊“别动!都老实点!”,这下子,谢长平的人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了。
这边丁健“刺啦”一下把枪刺从谢长平嘴里拔出来,谢长平捂着漏风的嘴,“哦哦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嘴角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丁健握着枪刺,眼神里全是杀气,还想再扎第二下,加代赶紧喊:“健子,等会儿!先别动手!”
丁健还瞪着谢长平,咬着牙说:“操,这种玩意儿留着干啥?我他妈今天就送你上路!”
加代往前迈了两步,走到谢长平面前。
谢长平这会儿疼得脑子都木了,啥也听不进去,光顾着哼哼。
加代扫了一眼桌子,一眼瞅见桌上的酒缸子——那不是普通玻璃瓶子,是装马奶酒的陶瓷缸子,沉甸甸的,看着就结实。
他伸手抄起缸子,卯足了全身的劲,“啪”地一下就砸在了谢长平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脆响,那陶瓷缸子多硬,谢长平的鼻梁当场就被干塌了!他“哎呀”一声惨叫,从椅子上仰面朝天摔在地上,血“刺啦”一下就从鼻子和嘴里窜出来,溅了一地。
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哼哼,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劲儿。
丁健瞅着加代这一下,当场就愣了,心里直嘀咕:“哎哟我操,我哥比我还狠!这下手也太黑了,真够劲!”
加代指着地上的谢长平,语气冰冷:“今天就把你废了,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来春明的项目,凭啥你说不能干就不能干!别他妈说我欺负你,我是加代,就是我来打你的!不管你背后有啥关系,是这个二哥还是那个三哥,今天谁来都不好使,就得干你!”
谢长平躺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哪还有工夫说话,只能“呜呜”地哼哼。加代一歪脑袋,喊了声:“老硬!”
二老硬立马应:“哎,哥!啥事儿?”
“把他胳膊给我掰折!”加代吩咐道。
“来了哥!”二老硬答应着,晃悠着跟巨人似的身子就过来了。
谢长平旁边的一个女的吓得脸都白了,以为二老硬要冲自己来,赶紧摆手:“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啊!”
二老硬压根没瞅她,一伸手就攥住了谢长平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睛还瞟着那女的,故意喊了声:“准备好了啊!”
话音刚落,他一抬膝盖顶住谢长平的胳膊肘,双手猛地一使劲——“啪嚓!”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谢长平撕心裂肺的惨叫:“哎呀!”他的胳膊当场就被掰折了,软塌塌地耷拉着。
静姐本来以为打完了,一看这架势,赶紧对加代说:“别让雨薇看了,我带她出去。”
加代一摆手:“静子,你俩先出去,别在这儿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