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一别十年。
少女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少年也成了有家室的男人。
吉原巧遇,女人毅然将原本系在身后的腰结改为身前,用辛苦攒下的积蓄贿赂了老鸨让她服侍男人。
重逢,不过是将伤疤揭开。
男人的震惊愧疚,女人却依然期待。
期待着重见十年后的光明,期待着她深爱的人接走她。
男人有了地位,有了有家世的妻子,有了调皮的儿子,有了美满的家。
女人,只有不堪入目的地位与派不得用场的舞技。
男人拂袖而去,女人依然痴妄。
她相信,总有一天男人会跟自己在一起。
因为男人曾经跟她说:“纸岁,田之郎定不负你。”
最后,纸岁对柔贞露出凄婉又带着无限期待的笑容:“柔贞,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管我了。”
“别担心我了。”
“田之郎一定会来寻我的。”
“我一定会幸福的。”
纸岁的背影,依旧挺直,目光看着窗外,久久期盼。
柔贞呆呆的转身离去,纸岁用欢快的语调跟她告别:“柔贞,你也要幸福啊。”
。
柔贞像疯了一样,不再避人耳目的去找日轮,而是一脚踹开那扇木门,死死地拽着日轮的手腕像将她带出吉原。
月咏出手阻拦,柔贞却像是恢复了实力一样一脚将月咏踹开。
深陷在墙壁中,月咏咳着血虚弱的喊:“不行…柔贞。。不能带…日…”未完就晕了过去。
“柔贞,柔贞!你怎么了!快放开我!我不能走!”日轮一直被柔贞拖着,脚蹭在地面火辣辣的疼,但她也来不及顾及,必须,必须得在夜王知道之前。。。。
所有的百华都来阻挡柔贞,柔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拖着日轮走到吉原桥上时已经浑身是血。
日轮的脚也磨出了血,蹭在地面剧痛万分。
“你到底怎么了!”日轮难以置信的看着像没有思想的柔贞,不断开口唤着。
“日轮…”
“日轮。。。。”
“日轮。。。。跟我走好不好。吉原,不要在吉原了…”
日轮才发现,柔贞的脸上布满泪痕。
混杂着鲜血,异常惊悚。
“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柔贞,听话。”
柔贞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日轮,日轮一脸坚定决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
“夜王对你…。还有纸岁。。。。为什么?”
“可笑啊,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