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她直起头,愣愣看着他。
云哲朝着她勾了勾唇,“走吧。”
她点点头,跟着云哲往车子处走去。
余光扫到一个人影,她停住,愣愣看着柱子后面的宁旭泽。他脸色病态般的白,身上还穿着病号服,静静的站在柱子后面,平静的眸落在不远处的一对璧人身上,片刻之后勾了勾唇。
她轻轻叹了口气,跟上了云哲的脚步。
……
宁迹被人灌了不少酒。婚礼结束后萧笙换件红色的旗袍,拉着温媛和洛天晴说话。
不远处几个男人摆了牌局,借着宁迹喝醉的机会,几个人合伙坑宁迹。
萧笙抬眸看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落在洛天晴的身上,她怀里抱着小宁愿,咯咯逗小宁愿笑。
“怎么不带着念一一起过来?”
洛天晴抬头,“我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带着他?”
萧笙拧了拧眉,和温媛对视了一眼,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好大一会儿才开口,“天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是自愿回来的,还是他逼着你回来的?”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她挑挑眉心,轻笑了一声,似是没心没肺,“我早就说过了啊,我和他之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萧笙抿唇,“念一他……”
“念一?”洛天晴冷笑了一声,“念一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真以为我在乎那个孩子?”
“天晴……”温媛叹了口气,“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么多年,他……”
“他杀了我父亲。”洛天晴咬了下唇,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们洛家养了一只白眼狼。季念一就是个野种,等季沉西死了,我会给他找一家最好的孤儿院。”
她这话说的太重了,同为人母,萧笙实在不能理解。她对季沉西到底有多恨,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萧笙和温媛惊骇的脸,洛天晴哈哈笑起来,“瞧你俩那个胆小的样,放心,我很惜命的,季沉西不死,我不会有事,季沉西死了,我会活得更好。”
温媛抿抿唇,往她头上拍了下,“今天是笙笙大喜的日子,你在这儿说什么死啊活啊的。”
萧笙抬头看了眼牌桌上的季沉西,他面色平淡,眸色幽深,微微抬起头朝着她们这边看过来,两人的眼神有短暂的交汇。
萧笙看不懂他眼里的讳莫如深。微微低下头来。
这个沉重的话题很快过去,洛天晴虽然任性妄为,但总不至于真的胡来。
牌局进行到凌晨一点,几个人赢得满载而归,哈哈直笑,“今天是四哥大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在这儿打扰四哥了。”
宁迹醉的意识不清,摆摆手让他们赶快滚。
几人哈哈大笑,一个走的比一个快,也不敢再吵着闹洞房。
屋子内一片狼藉,小宁愿被明姐抱走了,萧笙扶着宁迹去浴室,把他满身酒气的衣服扒了下来,转过身去给他放洗澡水。
被他拦腰抱起,萧笙惊呼了一声,回过头去瞪着他。
他邪佞的笑,“那帮臭小子说的没错,春宵一刻值千金,一起洗。”
萧笙还没害的及说话,人便被他丢进了浴缸,紧接着,健硕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温软的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腹中。
“我一会儿还要给女儿喂奶。”萧笙推搡他。
“先把我喂饱。”他的唇携着炙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游走,霸道灵巧的舌挑逗着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萧笙想骂他不要脸,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臣服。
猝不及防的闯入,她难耐的弓起身体,两人融为一体,在酣畅淋漓中渐渐迷失。
灯影,斑驳。
水光,斑澜。
人影,交融!
用力爱过的人,余生不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