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复发。”闫芜荑有些得意地弯唇,“什么叫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我。”
“知道了。”颜罗有些无奈。
“颜诺来了吗?”闫芜荑环视一圈,“她说今天要和她老公送东西来的,他们今年圣诞也不在国内过。”
说起颜诺和闫芜荑,两人可谓是孽缘。
颜诺觉得闫芜荑有些凶,闫芜荑觉得颜诺唯唯诺诺,跟包子似的。
互相处不来的两人的相遇也凑巧。
那天南挚小屋大家都出差去了,一般来说,他们出门前都会把钥匙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谁来都能直接进。
颜诺来的那天罕见下了大雪,把藏钥匙的地方埋了,她在门口被冻得瑟瑟发抖。
闫芜荑在南挚小屋附近买了套小房子,距离不超过五百米,她和妈妈住,所以不方便直接住进南挚小屋里,虽然有她的一间房。
那天闫芜荑出来买东西,正好撞上了颜诺,把人收留了,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了。
“你知不知道颜诺那个老公老讨厌了,就那个季溪吟,你多看颜诺一会,他就站在身后直勾勾地看着你,老渗人了。”闫芜荑连连摇头。
颜罗支着下巴,“这几年就没个情况?”
“没有。”闫芜荑一脸嫌弃,“有找男人的时间,我不如和我妈多去几个地方旅游。”
“也是。”颜罗冲楼上抬了抬下巴,“找个像颜南挚和苍术那样的,一辈子耳根都不清净了。”
闫芜荑深以为然:“恐婚恐育,从挚术吟开始。”
门铃响起。
这次是闫芜荑自觉去开门。
颜罗懒懒散散:“谢啦。”
“装什么。”闫芜荑撇撇嘴。
这些年来往尤其频繁,一些客套都显得做作。
闫芜荑一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对穿着驼色大衣的夫妻,男人俊美面容妖冶,头发微卷,眼神透着几分颓丧,手搭在女人的腰间。
他怀里的女人娇小清纯,一双小鹿眼格外清亮。
“你们怎么才来。”
颜诺不好意思地挽了挽头发,“他停车技术不是很好……”
闫芜荑呵了一声,差点忘了,季溪吟是个倒车入库需要半小时的交通天才。
季溪吟装作没看见闫芜荑眼中的讥讽,拥着颜诺往里走,把好几袋礼物堆在地上,“颜望在不在?”
“厨房。”
“我去找他。”季溪吟径直往厨房走,正好撞见了出来的颜望。
颜望脚步微顿,转身回去,啪地关上推拉门,上锁。
季溪吟:“……”
不就是想拉他入他的组织吗?至于这么冷漠吗?
颜诺坐在颜罗身边,莞尔,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好想你。”
颜罗拍了拍她,“知道知道,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
“圣诞那天,我们不在国内过了,要去看溪吟的父母。”颜诺眼巴巴地看着颜罗,“你们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