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句中尉军官心里害怕极了,北大营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这位先生在越闽行省的山区,一个人杀了几十万的土匪!
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天神!
苏牧不知道这样离谱的谣言,但是他看出了这位中尉军官心里的恐惧,继续问:“既然知道,执行的如何?”
中尉军官露出苦笑,说:“先生。这些日子我已经抓了60多人,但……”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余军官。
苏牧也跟着看来。
“爷!”
这几位军官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地不停磕头,身上的旧军阀陋习展露无遗,喊着:“不是属下不约束,实在是管不住。”
“连手下都管不住,你当什么长官?”苏牧冷漠地看着这几个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是卑职无能,是卑职无能!”
几位地方军官连连道歉。
“你打算怎么办?”苏牧看向中尉。
“按照上级要求,暂时羁押。但……”他略微一犹豫咬牙说,“属下认为应当予以惩戒,单纯的羁押起不到警示作用。”
“嗯。”
苏牧满意地看着他,说:“那就……”
“杀!”
跪地军官吓得一抖,生怕屠刀落在自己身上。
“传令下去,从今往后,所有妄图强抢民女、无故殴打流民的一律就地格杀!”苏牧垂目,“今天给你们一个自行清理门户的机会。”
“砰。”
一把莱茵制式手枪扔在地上。
“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卑职立马执行,立马执行!”领头的军官忙不迭捡起手枪,爬起身对着曾经的士兵露出凶相。
“砰砰砰!”
枪声响起,就地死刑。
四周百姓本该一片叫好,但是他们实在太饿,大多数人根本没力气叫喊。
包括刚才的老头,情绪褪去后,整个人蔫了下去。
苏牧向前两步,走到女人身边,伸出手,说:“没事了,起来吧,今后不会在发生类似的事,我向你保证。”
一双惊恐、颤抖地眼眸,看向面前俊若天神的少年。
他,是谁?
纤柔的小手握住不自觉地握住对,仿佛抓到活命的机会。
嗯?
这手……苏牧看着她,又看向旁边的老人。
这是一双从未干过活的手,滑嫩程度甚至超过夏纯,也不是一般人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