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吼!——”
丹桂话音刚落,远方的寒天陵墓中响起一阵令人心悸的长吟,躁动的海水不停向外推动,撞向南方的大陆。
“夏沫,夏沫。夏即为礼仪之大,是古开云的「教皇」法则。与此同时,夏沫陛下的神徽又是漆黑玉龙。”
“很难说,这是巧合,还是精巧的设计。”
丹桂越说心中越不安。
“那‘沫’是什么意思呢?”蔷薇问。
没有人回答她。
良久,还是刃菊长叹一口气,做了这个恶人,说:“你可以把这个‘沫’字拆开,左边是‘水’右边是‘末’。”
“即为,众水终焉之刻。”
此言一出,其余祭司无不为之色变。
“呸呸呸!”
蔷薇赶紧说:“这不吉利,这不吉利!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理解为——把众水之主葬送终焉!”
“夏沫陛下是羽蛇神的终焉时刻!而不是她自己是终焉时刻!”
面对另一番解释,众人只是沉默。
“诸位。”
不知过了多久,小曼曼开口,说:“祂发来御令,让我们在阿瓦隆岛集合。祂要在黄昏时分见到我们。”
众神心凛,返回岛屿。
……
阿瓦隆岛上热闹的宴会似乎永不散场,音乐一直要演奏到战争胜利为止。一曲终了,夏沫放下手中的弦琴,走到苏牧身边。
“累了?”苏牧问。
“有点。”夏沫说。
“有心事?”
“嗯。”
“出去走走?”
“好。”
皇帝与神主离开宴席,漫步在安静祥和的阿瓦隆岛上,踩着柔软的茵草,欣赏着满目春色,风从远方习习吹拂,带来君主的怒吟。
两人听得十分真切。
夏沫看了一眼手表:18:30。
“这块表。”
视线的余光瞥见夏沫手腕上的名贵腕表,正是那块【伊灵女神】,那场雨夜中夏沫佩戴的表,苏牧印象深刻。
(注:开篇第一章多次描写的手表。)
“江诗丹顿,伊灵女神。”夏沫笑着,“我以前和你说过的。”
“今天怎么带着这一款?”苏牧知道她收藏了很多腕表,喜欢在不同的场合佩戴不同寓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