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我脸上有东西?”苏牧问。
“唉——”
任青舒先是叹息一声,说:“这些天工作的事有些多,天天熬夜加班,我感觉自己大抵是没有几年好活了……”
见儿子想说话,她立即抬手打断,说:“妈现在就一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
“什么呀?”苏牧问。
任青舒问:“什么时候抱孙子啊?!”
“噗——”
苏牧一口豆奶喷在地上,咳嗽两声,说:“妈,你说什么呢?我大学还没毕业,就算催婚催孕的,也不至于这么早吧?”
“再说,夏沫身体说不定还没长开呢!”
夏沫:“……”
我堂堂半神!再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视若珍宝!
“再等两年。”苏牧摆事实、讲道理,“妈,我是这么想的,最近你儿子我在干一件大事!准备抓条王蛇给您儿媳妇好好补一补。”
“蛇……补?”任青舒一脸困惑,有这个说法吗?
虽然她没生过孩子,但却听说过,都是喝鸡汤的,哪有蛇羹的?
“补!大补!!天下第一补!!!”苏牧语气夸张。
“什么蛇这么补?”任青舒好奇地问。
苏牧眼睛一眯,笑着说:“魁札尔科亚特尔。”
“这是什么蛇?听着像有毒的样子。”
“羽蛇神!”
“噗——”
任青舒一口咖啡喷在地上。
“小兔崽子,敢涮你妈,别跑!站住!看我不揍的你妈都不认识!”
苏牧拉着夏沫逃出家门,带上因为被抛弃一夜,一脸不开心的姐姐,向着南半球飞去。
终于在期末考试前回到学院。
“呵。”苏牧突然笑了声。
“怎么了?”夏沫问。
他说:“这学期比上学期还过分,我好像根本就没正经上过几天课。满世界溜达一圈,结果一眨眼,您猜这么着,放假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