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老易家压根不会管。
那年头孩子都是放养,有个人看着就不错了,一大妈哪里肯说闲话。
更何况在她看来,老阎家中午还管顿饭,算大恩情了。
雨水帮着照看孩子是应该的。
实际上,那是顿饭吗?
那只是半拉窝头。
跟施舍乞丐似的,雨水连根咸菜都吃不上,就更别提中午上桌了。
了解过前因后果的傻柱,抱着何雨水这一通哭,要不是雨水对象拦着,傻柱当晚就得拎刀子找以上几家拼命。
至于剩下的。
倒显得无关紧要,尤其是二大爷刘海忠。
别看刘海忠以前耀武扬威的,还真很少干涉别人家家事,甭管过得好与差,人家都不关心。
就连立人设的聋老太太就住屋前,他都懒得过问,就更别说别家了。
主打一个风大雨大,我自巍然不动。
爱咋咋地。
像这种人,傻柱还真恨不起来。
尤其是,曾经的刘光齐小时候还接济过何雨水,真论起来,傻柱应该感谢人家才对。
其他邻居也大差不差。
太大的忙帮不上。
偶尔请雨水吃个窝头这种小人情,邻居们大都干过。
跟老刘家差不多,都处于该感谢地那一档。
如今说开了后。
傻柱突然间变得沉默寡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最亲近的几位老邻居,不对,应该说交往过甚的几位老邻居。
杨庆有要是知道傻柱短短一天内,心历路程这么复杂,非得感慨一句,傻柱将一去不复返了,以后院里多了位何雨柱同志。
虽说如此。
傻柱回来后却谁都没说,就连媳妇赵雁也只是察觉傻柱心情不好,并不知道丈夫何雨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天傻呵呵的傻柱了。
而人不能总憋着,傻柱只有在没任何瓜葛的杨庆有这,才能恢复本性。
乐呵着说几句闲话。
“去去去,我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抢玩具玩?”
傻柱摆摆手乐呵道:
“不过得说好,我儿子想骑时,你不能拦着。”
“废话,团子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天天见面,都赶上亲儿子了,我能不让他玩?”
杨庆有回了个大白眼,努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