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
李强感慨道:
“怪不得说话这么客气呢!敢情人家是知识分子啊!你们还别说,这上过学的跟没上过学的就不一样,看看人家,多有礼貌,再看看阎老师,啧啧!”
好家伙,这都好几个月了。
合着这位还没忘跟阎埠贵的羁绊。
逮着机会就阴阳两句。
这把阎解成尬的。
不帮老爹辩解几句,不合适。
帮着回怼两句,也有点不合适。
那叫一个别扭。
“我说李叔,您差不多得了,都数落我爸两三个月了,还没过足瘾呐?”
既不能反驳,又不好辩解,那只能埋怨了。
“得得得,不说了。”
李强自然不会跟阎解成一小辈较劲。
差着十多岁呢!
闻言干笑两声,打着哈哈略了过去。
倒是王华,小眼又瞄上了一直没出声的杨庆有。
“庆有,你愣什么呐!你小子不会起心思了吧?”
“去去去,论漂亮,我媳妇比她强多了,我能起心思?”
杨庆有白了他一眼,努嘴道:
“我是在想棒梗会不会又闯祸了?按理说有阎老师在,怎么着也不至于让一女老师家访吧?”
“那不一样。”
阎解成摆手道:
“我爸只教小学,人家冉老师是初中老师,棒梗正儿八经的任课老师,我爸早管不着棒梗了。”
“就是,棒梗都多大了,今年得有。。。。。。。。。。。得有。。。。。。。”
李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棒梗有多大了。
王华闻言撇嘴道:
“52年生的,比你们家胜利大一岁,就你这还当爹呢!连自己儿子多大都拎不清。”
李强闻言怒急:
“去你丫的,你才是棒梗爹。”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谁也没想到王华会这么损。
不能怪李强生气。
咒人是棒梗爹,跟咒人死有什么区别?
“口误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