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怀安赶忙叫停马车。
面对这种场景,他手足无措。实在是,没见过。
“容,容大夫,你,你还好吧?”
“我下车透透气。”
晓月感觉有些虚,还想吐。
“我,我扶您。”
肖怀安嘴里说着要扶人,可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伸。
晓月看这人伸胳膊却又不敢碰她,脚抬起来也不知道放哪。一时间除了屁股还坐着,支撑着身体,那手脚者乍着乱划拉的样子很是滑稽。
知道的是想要扶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练狗刨。
“不用,我没事。”
晓月扶着马车壁,缓缓站起,下了车。
两脚落地,身体不再摇摇晃晃,晓月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掏出一块碎银子给车夫。
“车厢被我弄脏了,这个你拿着。算做补偿。”
车夫愣在原地,不敢接。
“容大夫给你的,拿着就是。”
肖怀安也下了车,对车夫说了一句,车夫这才伸手接住晓月给的钱,还说了声:“谢谢容大夫。”
“现在天色暗了,路上人越来越少,一会儿我打算自己去上京城。”
肖怀安接收到晓月询问的眼神,他立即明白了,也说道:“我和容大夫一起。”
晓月点点头,走到路边,在一棵大树旁坐下。
肖怀安对车夫说了几句后,车夫就赶着车往回走。
晓白迈着优雅的猫步,轻轻走到晓月身边,用头蹭着晓月的小腿,似是讨好。
刚才它的反应是不是让主人不高兴了?
主人你吐了耶,那味道真的不好闻。晓白只是本能的不喜欢那味道。你可不要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外,晓白怕怕。
主人你是知道的,晓白对气味很敏感。所以刚才那味道对晓白来说,可是比人闻到的要放大很多倍呢。
“知道了。不会扔下你的。”
晓月将晓白捞起,除了用意识和它沟,还安抚的撸了两下。
晓白重新回到主人温暖的怀抱,心下安稳了,也安静了。